喻淮的手在柏伊腰线上轻抚,下的动作也变得慢条斯理,快感变得绵长又磨人。
他只能咬着,一边忍着磨人快意的同时,一边还要打起神应付这个狗皇帝。
狗皇帝最好直接在战场上被摘了狗,安心去,汝妻由吾继承照料!
小声的嘟囔包了的不满,却是诚实的在迎合。
有光线从山口照进来,将内的场景微微照亮。
柏伊像是整个人都被得熟透了,此刻感受到里的东西,虽然小脸上的表情还是十分的不乐意,肉却还是无意识扭动摇摆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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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什么?解释我是因为想再睡一睡你老婆所以眼巴巴跟来了?这话肯定不能说……
怀里的人眼尾带泪,鼻尖通红,秀气的眉现在都还皱着,角还带着个细小的伤口,本该光洁的脸颊上此刻沾染了些尘土,看着好不可怜。
喻淮动作顿住。
喻淮对上柏伊好似要杀人的视线,勾了勾:“被牲口醒的感觉如何?”
喻淮醒来时,首先便感受到了怀中温的感。
至少不会跟自己算账!
“要不够的牲口……”
而随着他一动,柏伊也嘤咛一声,嗓音嘶哑,还带着哭腔:“我、我不要了……”梦里也很不安稳。
早上本就容易冲动,更何况怀里的人是这般惨遭蹂躏的模样,喻淮的肉几乎是立刻就了,直地插在柏伊里。
“朕的贵妃,是否该解释一下你出现在此的原因了?”
天亮了,山内的光线虽然算不得明亮,但足够柏伊将喻淮的冷脸看清楚,昨晚不知哪里来的狗胆此刻顿时萎顿了下去,半句话都不敢说。
“皇后说,柏相之子柏伊,心纯良……如今看来,倒是泼辣得很。”
没几下,柏伊便在上涌的快感中悠悠转醒。
各种被拍打成白沫,沾染在两人交合的位置。
一只手谈到两人交合的地方,有粝的指腹按上了自己的阴,柏伊终于难耐地呻出声。
眼睛迷茫地眨了几下,纤长的眼睫微微颤抖,好似蝶翼。
理智渐渐回笼,无意识勾人的呻中断,被主人压抑住。
说什么?说自己的感觉吗?那岂不是承认狗皇帝就是牲口?
柏伊紧闭着双眼,细碎的呻却从红的小嘴中溢出。
肉棒捣得汁水飞溅。
喻淮深了一口气,昨日的火好似还没干净,双手握上了柏伊的腰肢摆动起了腰。
“狗贼!喻狗贼!呜……!王八!狗皇帝!”
柏伊……怎么会在这儿?
柏伊:“……”
呕!
“啪啪啪……”
既然都已经被叫牲口了,也无所谓再一次。
柏伊眼睛滴溜溜地转,倏而柔:“臣妾、臣妾是担心帝后安危,只想伴君左右……”
“呜……唔哈……啊……”
还不如昨晚那虫上脑只知的牲口呢!
回应柏伊骂声的是更加激烈的干……
喻淮下的耻沾染上那些白沫,又被扫到柏伊上。
这话柏伊不敢回,很明显狗皇帝想起来他昨晚骂的那些话了。
按捺下心中的疑惑,喻淮想要起,却感受到了自己的肉正埋在某个热紧致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