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晔抚摸着少年鼓起的小腹,眼神像是看到好像里面已经有了shen孕一样,温柔又灼热还带着一丝偏执,沈非白回过神来的时候就见到祁晔这幅样子,他不自在的挪了挪shenti,不经意的打断男人的思绪。
祁晔抬tou看了一样少年自以为zuo的隐秘的动作,沉默一会,抽出深埋在少年shenti里的xingqi,然后按住少年装满yeti的小腹,略微施力,里面深埋在子gong里的jing1ye和淫ye便倾泻而出,将少年躺着的床单整个打shi。
“额……嗯”沈非白的手抓住男人势力的大手,面lou难忍的看着男人脸,洁白的皓齿紧紧咬着自己的嘴chun,忍住排xie一样的快感,两条长tui蹬住床单。
祁晔吻了吻少年,本还想说些什么,却被突然响起的鸟叫声打断,他蹙眉看了一眼窗外,最终什么也没说,简单打理好自己,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放在沈非白耳边,最后看了一眼沈非白就从窗口tiao了出去。
“殿下,荆州来了密报”暗卫等在窗外,见祁晔出来,低tou小声禀告。
祁晔面色严肃了起来,然后小心的绕过了沈府的仆人,一路轻功回了太子府,在书房看完密保的瞬间,他的手就紧紧攥了起来,他深深的xi了一口气,然后对着shen边的暗卫吩咐dao“接下来,孤会有一段时间不在京城,控制好关于丞相家小公子的liu言,如果liu言往不利于他的地方发展,就掐断,然后加派人手保护好他。”
“是,殿下”暗卫恭敬的单单膝跪地dao。
祁晔起shen,慢慢走到窗口,看着外面的明月,脸上的表情却并没有很轻松,良久,他开口问dao“前段时间吩咐你们zuo的事怎么样了”
“回殿下,属下安排的那场戏沈小姐并没有上当,反而倒是对刚回京将军府的莫小将军似乎有些好感,要不要属下…”
“不必了,就让他们自由发展,以后你们也不用去插手”
“是,属下明白”
这一晚太子府夜里的烛火燃了很久才停息。
另一边,沈非白休息了一会,然后费力起shen,看着凌乱的被褥和满是水迹的床单,有些tou疼起来,他披了一件外衫,仔细的遮住shen上的痕迹,打开窗,将屋内的气味都散出去,然后将占满jing1ye的床单扯下,sai到床底去,打算明天让自己的贴shen小仆扔出去。
良久,感觉屋内气味散的差不多了,他绕过屏风,将门打开,然后叫睡在旁边屋内的仆人给自己准备热水。
gungun的热水洗去了男人留在他shen上的气味,沈非白闭着眼,祁晔并不打算放过他,还想让他嫁给他,他不明白,自己一个男人自己能嫁给他,还是有什么事在他不知dao的时候发生了变化,为什么祁晔一副的笃定的样子,然后ca干shenti,打开祁晔留下的小瓷瓶,这里面是最好的活血化淤的药膏,他伸出细白的手指,一点点涂抹在shen上那些无法遮住的地方。
第二天一早,祁晔早早的就进gong去了,和皇帝谈了很久,走的时候脸上连个笑容都没有。上朝的时候众臣就听到了最新消息,太子殿下要远赴荆州去洪灾,这不亚于是一dao惊雷,炸的众人耳鸣目眩,所有人都在猜测皇上的意思,毕竟ma上就要祭天大礼了,而且据说丞相家嫡女也要及笈了,这个时候将太子派出去,难dao太子失了圣心?一些有其他心思的朝官对视一眼,小算盘几就开始打了起来。
天亮之后,沈非烟对于昨晚早早睡下,并没有听见自己诉说少女心事的沈非白耿耿于怀,然后在用过早膳之后,就跑来了沈非白的院子里。
“弟弟,弟弟,我来了”沈非白靠在罗汉床上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