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的笑。
“不过老师还是一样的,这样都能起,是不是屁里的不够大,老师才爽不起来呢?”
林籍一口一个老师,动作却没有半点尊重,反而狎睨色情。他将沈轶抱到沙发上,用他自己的和沈轶的领带将沈轶的两侧手脚分别绑在一起,下敞开,出白的和嫣红的小。
口瑟缩着着一黑色的线,林籍勾着末端的线,狠狠一扯,旋转着破开媚红的肉蹦出来,透明的从口出来,溅了林籍一手。
“老师,喂你吃点的东西吧。”
“我,把我的松开,我可以架在你的腰上,让你得更舒服,”沈轶了,看林藉没动静便继续诱哄他,“或者把我放在你上,我可以撑着沙发自己动,你可以掐我的腰,扇我的屁……”
“谁说我要你了,货,没了男人的东西就活不了是不是?”
林籍冷笑,把一黑色按摩棒进他的嘴里,恶狠狠地说,“不乖的小母狗不吃鸡巴,只能吃这个。”
沈轶被突然插进来的按摩棒噎住,眼珠都隐隐翻白,咳了半天才缓过来,抗拒又愤恨地看着林藉。
他向来这种路口成人商店买的劣质玩没什么好感,况且林籍手里的一尝就知是刚开的包装,一垃圾塑胶味。
林藉抽出按摩棒,沈轶已经尝到从咙里涌出来的腥甜,他狼狈地往后缩了缩,想离即将失控的林藉远一些。
他上火辣辣地疼,哪怕被这样暴残忍的对待,他被遮掩的已经半,口发了很多水,沈轶难堪地闭嘴。
他蒙着眼睛,有些委屈,一张脸动了情也是冷冰冰的,不悦地抿着,哪怕是约调对象,也不能这样啊!
林籍的委屈不比他少,他心心念念了人几年,大学也考的这人的母校,可沈轶本记不得他。他现在还经常梦到他和沈轶第一次,他羞涩的像个误入伊甸园的小孩子,磕磕绊绊的,在老师的“教导”下才学会了怎么草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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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轶不知他在想什么,但他了会儿,再次探去林藉的,这次林藉没有推开他,只把手放在他脖子上,不轻不重地按压着。
只听见办公室里暧昧的和吞咽的声响,林藉突然有些暴躁,他不可控制地想,老师这些年,是不是又教会了别人,在他上作恶。
林籍越想越生气,使劲按着沈轶的后颈往里面插,沈轶呜咽一声,咙里一阵咕噜咕噜的响动,挣扎间把领带弄掉了,林籍看他的眼神知他又在骂自己,迎着他的目光凶狠地用堵住他的口鼻,让沈轶无力到翻白眼才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