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成饱满的肌反复搓着,很快便把那一片肤搓到泛红。与此同时,他收紧跨坐在洛伊成腰两侧的大肌肉,肉随着他的一上一下,反反复复吞吐着那到发红的雄宝剑。
不知是口被抓痛了还是男被火热的腔爽了,洛伊成无安放的双手抓上汪梓成的腰,很快就被后者挥手打掉。汪梓成按住对方那双不安分的手,每一下坐都从那肉棒快要出来的地步直到整都深深刺入,被打的周细和雄物周围的阴狠狠贴合在一起。
终于,洛伊成爽到叫了出来。
“我,好爽!”
还行,总算不是哑巴了。
汪梓成一边腹诽,一边思忖着自己要不要也合地叫一叫,但他总怀疑现在的洛伊成就算听到他嗯嗯啊啊地叫也没什么反应。
妈的,这和自己坐假鸡巴自有啥区别啊?
不过看到对方那张脸,他还是决定让自己更投入一些。
毕竟还是个帅哥是吧?是和他梦中情人长得特别像的帅哥是吧?虽然有点神经质但喝完酒还算听话的帅哥是吧?
不说假鸡巴,就算来个小一万的高订充气娃娃用着也没有这么舒服吧?
汪梓成后仰,伸手去摸自己后二人交媾的位置。手一片腻,是被不断的交合搅打出来的泡沫,汪下是洛伊成的大阳物,是两颗蓄满子弹的圆肉球;往上是自己的柔菊口,被那肉棒挤占到完全撑开的褶皱肤。
是在爱啊,跟这个男人。
用去包容他,成为负距离的姿势。看着对方泛红的脸,是那个昨晚抱着自己不撒手的男人,是今早气急败坏的男人,是中午吃饭时摆着臭脸的男人。现在,在不到24小时的时间内,却被他用菊花吞了男,直呼好爽的男人。
就像在gay吧的无数个寂寥的夜,他看着那些人放下自己在白日里的社会份,成为舞池中央随着音乐律动的肉。把一个男人的伪装与外剥开,不是作为人,而是作为人类的模样,这是他最乐得去看的事情。
有谁不喜欢人类的反差呢?
哪怕如同洛伊成这般恐艾的,感的,严肃的,神经质的男人,一个穿着优雅得的衬衫风衣,似乎完全禁的男人,也会在床上直鸡巴,肤发,伸出索吻,活像条贱狗一样。
和曾经的他一样。
可太他妈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