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九浅一深,把那的肉得进进出出,水四溅。
狰狞大的肉棒与小巧致的花形成极大的反差,落在沉渊眼中有种淫乱的凌感,促使着他一次次加重的力度。
那朵紧闭的肉花被打开到极致,端一颗小巧的肉粒被男人用拇指快速摩,修剪得圆整齐的指甲时不时划过那圆的端,引得夜弦颤抖着发出绵长的。
“好……嗯啊、哈小好涨……到里面了呜呜……不要一直插那里、啊啊!”
夜弦被这狂风骤雨一般的侵占攻得丢盔卸甲,眼前像是炸开了一朵烟花一般,绚烂而明亮。
他感觉到今天的沉渊好像有些不一样,肉棒比起以前,更喜欢用刁钻的角度去撞他内的点,没插几下就让夜弦媚叫着出大汁,弄得沉渊那密的耻成了一绺一绺的。
夜弦向来是个吃不吃的人,如今沉渊改变了态度,不再用那种咄咄人的口吻质问他,再加上他没有追究自己和穆庭风的事,夜弦的态度便了下来。
沉渊得了保证,那双灰蒙蒙的眸子瞬间亮了起来,他下抽插的频率更快,下交合紧密,动作之间夹杂着细小绵密的暧昧水声,一下一下敲击在两人耳上,勾起更加烈的。
“乖,明日我便写了休书将碧水送回去,我们永远在一起好吗?我这样喜欢你,理应给你一个名正言顺的份。”
沉渊伏在夜弦成一滩水的子上,两只手分别抠弄着他饱满弹的双,同时吻住那微张的红,遍夜弦口中每一寸角落,将他口中分的津干净。
夜弦被爆炸一般的快感刺激得眼前发白,紧密绞缠的两躯简直快要密不透风。
耳边隐约听到沉渊糊不清的话语,夜弦费力地把转开,躲开了沉渊密集的吻,:“不……不要、啊你轻一点……我不要名分,你不可以让碧水走……呜嗯,若你再说这些话……哈嗯就不要跟我在一起了……”
夜弦最终无法理解沉渊总想赶走碧水的想法,在他看来,两个人若是互相喜欢,那么能在一起就足够了,至于什么份,本不重要。
而且沉家人喜欢碧水,需要碧水,如果沉渊因为他而不要碧水,那不就成了他破坏了沉家的发展?他才不要这个罪人。
再说他跟沉渊这样玩也只是暂时的,他早晚会离开……沉渊早晚也会回到碧水的怀抱。
沉渊知夜弦一直不松口名分的事,这次提起也只不过是想趁他被干得神志不清,想着万一能哄了他答应,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没想到这小东西即使这样都不松口,也让沉渊实在没办法了。
“你就倔吧,早晚让你知我的一番苦心。”
沉渊对着夜弦那张沉溺于情的小脸咬牙切齿,终归是不再强迫夜弦,只不过下动的力度似乎更大了些,两片肉被猛烈撞击得红涨大,被透明的水涂得晶亮诱人。
夜弦听着沉渊那沙哑感的声音,知他是为了自己好,便在男人角亲了一口,同时两条修长的盘住沉渊的劲腰,任他肆意冲撞。
这一晚,夜弦的媚叫持续了好久,直到东方既白,那甜腻喑哑的啜泣才渐渐平歇了下去。
自从那一晚把话说开后,夜弦和沉渊也再没有闹过别扭。
两人白天凑在一起游玩赏花,晚上红烛帐,夜夜春宵,也一起“赏花游玩”。
就这样过去了几个月,沉府里一直相安无事。
最近几日,从沉渊怀中睁开眼睛醒来,夜弦总感觉自己腹中好像多了一点东西。
刚开始他以为自己只是吃撑了,伸手在小腹上摸了摸,发现那里好像比往日里微微凸起。
难自己生病了?
夜弦皱眉用灵力在内游走了一周,发现自己的灵力几乎减半,缺少的那一半似乎聚集到了小腹,并且无法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