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珀品尝不够一般,用大在夜弦嘴里大肆弄,直到把人亲得不上起来才堪堪停止。
“小货,我有多少年没这样失控过了。”
沉珀有些狼狈地摸了摸嘴角的,决定直奔主题。
再次看向夜弦被冷落已久的肉花时,那里已经水泛滥了,厚的肉上涂了一层晶亮的水光,紧窄的肉正饥渴地翕张着,渴望男人用大鸡巴狠狠疼爱。
沉珀扶着自己怒涨的大,掰开那的肉便缓缓了进去。
刚把插进去,沉珀就着停了下来。
这美年的花绝对是是稀世名品,只要一有鸡巴插进来便会主动裹收缩,沉珀正是被那紧致热的甬夹得不得不停下来缓冲。
等再次往里挤时,沉渊已经兴奋得双眼通红了。
“我可真后悔……没有早点上了你,白白浪费了这到爆的小淫!”
沉珀把自己那长硕大的肉棒完全插进夜弦里后,发出悠长的叹息,那声音里满是遗憾。
大手扣住夜弦纤细的腰肢,沉珀不再浪费时间,耸动着劲腰便开始在那肉里强悍抽插。
小床激烈摇晃,夜弦雪白的肉由于刚才的凌泛着凄惨的红,随着抽插的动作,两团肉波涛汹涌,连那红的珠都出了重影,被沉珀在手里大力搓。
“嗯……”
即使是在无法醒来的梦境中,夜弦也有所感觉,他呻的声音痛苦又欢愉,像是强忍着多大的委屈一样,无端勾起男人隐藏的兽,只想把人压在下好好欺负。
“小水真多,又紧又热……沉渊一个人能满足得了你吗,嗯?”
沉珀在抽插的间隙还不忘停下来用话羞辱夜弦,即使夜弦听不见也乐此不疲。
他感受着那火热的小紧紧咬住自己大的肉棒,层叠的褶皱裹住炙热的,哪怕被一遍遍干到红充血也毫不放松。
好爽!
沉珀把夜弦抱起来,让他趴在床上,然后抬起他浑圆翘的,把被插得肉的淫掰开,再次一插到底。
这个姿势沉珀可以看到夜弦那小小的肉是如何被自己狰狞可怕的大鸡巴撑开到极致的,那一圈薄薄的肉被撑得发白。花里更不用说了,红的媚肉被大鸡巴带得进进出出,大量腻的汁被挤出外,顺着滴在床单上。
那可怜兮兮的小周围还有一圈淫靡的泡沫,随着沉珀的抽动被拉成一银丝。
“呜……呜啊……”
夜弦的小手无意识地抓紧了被褥,小腹本能地收紧。
沉珀干得上冒出了一层细汗,把那畅紧实的肌肉沁得油亮饱满,十分诱人。
紫红色的大在红的媚里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直到他低吼着出时,拇指毫无预兆地突然插进了夜弦那紧紧闭合的浅色肉菊中。
夜弦好像了一个可怕但香艳的梦,梦里的他被一个没有脸的男人凶狠的干着,小得不成样子,每一次抽动都会给他带来酥麻的快感和微微的刺痛。
他努力想要看清这个在自己内驰骋的男人是谁,那人脸上终于渐渐显出不甚明了的五官,好像是沉渊。
于是夜弦便声求饶,让他轻一点,慢一点,小肉要被插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