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失笑,刮了一下夜弦的鼻梁,“这还用说?这家酒楼的大厨当年可是御膳房里的一把手,老了老了想着给自己找点事,这才开了酒楼。”
“哦。”夜弦一心扑在了珍馐佳肴上,其实也没注意听沉渊说了什么。
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沉渊就这么啜着小酒看夜弦捧着一碗甜羹喝得香甜,不知怎么的,觉得咙有些干涩。
“好喝吗?”放下酒杯后沉渊问。
“好喝啊,你要尝尝吗?”夜弦以为沉渊也馋了,乖巧地把剩下的甜羹往沉渊那边推了一下。
“尝是要尝的,只是我不要喝碗里的。”不知什么时候,沉渊已经从夜弦的对面坐到了他旁边,而且离他越来越近。
“那你要……呜!”
不喝碗里的,那要喝哪里的?
夜弦还正疑惑着沉渊说话奇奇怪怪的,就被那个笑得一脸不怀好意的男人咬住了。
夜弦口中的香甜和沉渊口中的酒气逐渐合,混杂出一奇特的,令人迷醉的味。
齿紧密贴合,两条柔的互相摩挑逗,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越发激烈,夜弦口中发出小声的呜咽,他感觉自己要被亲的窒息了。
右手握成拳不住地捶着沉渊结实的口:快松嘴!要不过气了!
沉渊不为所动,直到把夜弦口中的甜味搜刮干净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他了薄。
夜弦眼泪花地发现,自己的衣服又被剥了个差不多了。
“你讨厌!”
小手握住领口,一张致细白的小脸上布满红晕,夜弦赶紧离这个眼冒火星的男人远一点。
不过沉渊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他紧跟过去,挡住了夜弦想要合上衣服的动作,大手隔着那粉白的肚兜弄着他柔的肉,低声诱哄:“小娘子,此也没什么人,你就疼疼我吧?我今日冒了这么大的风险陪你出来玩,还换不来与你春风一度?”
“呜……可是我们晚上才过……嗯啊~不要……”
夜弦很快就被沉渊得起来,还有些红的尖被男人隔着一层布料轻轻搔刮,细小的酥麻感让他腰肢发,哼了两声便靠在了沉渊宽阔的膛上。
沉渊见夜弦虽然口中说着不要,但那两浑圆的肉已经轻微扭动起来了,当下便知时机差不多了。他直接伸手把衣衫凌乱的夜弦抱起来,稳步走向凉亭旁那颗大柳树下。
“虽然才过,但你实在太甜,我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埋在你那小里不出来。”
沉渊把夜弦放在柔的草地上后,住夜弦的耳尖沙哑,同时将他的亵脱下,大手顺着那两条光修长的便来到了漉漉的肉花上。
“又了,虽说你每次都要矜持一番,但下面这张小嘴倒是诚实得很。”
沉渊不急着直捣花心,而是在那两肉上轻按,“还记得我在床上交给你的那些东西吗?”
“记得……嗯……你用力一点……”
夜弦一到了沉渊手中便得不行,整个人的思绪都忍不住追着沉渊手上的动作跑,之前往往义正言辞地要沉渊好好养,一来了感觉便憨地缠着沉渊开始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