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拍拍我的脑袋：「尝

        尝你自己屁眼的味。」我「嗯」了一声，乖巧地着亮子异味郁的大鸡巴。

        亮子突然站起来，按住我的。我感到鸡巴里又出水来。明明鸡巴刚过，

        怎幺又……我这才发觉出来的带着一腥臊的咸味，顿时明白了，亮子在

        我嘴里撒！屈辱感让我下了眼泪，嘴上却不能懈怠，因为又多又臭，我

        忙着吞咽，但还是有沿着我的嘴角下来，滴在地毯上，像一个残酷的印记。

        （七）小北视角

        亮子绝对是个混。今年我回到老家，张梦帆的老公又开长途了，亮子把张

        梦帆叫到家里玩了足足两个月。亮子说这两个月他就压儿没在厕所里小过便，

        全在张梦帆的小嘴里解决，亮子说着拍了拍跪在地上的张梦帆的脑袋，说这只香

        肉便桶他用了七年，都用出感情来了。

        我说你小子恶心不恶心啊，你这不是让人家梦帆姐的老公亲了七年你用过的

        便桶。我一边骂着亮子，一边解开拉链，在张梦帆的小嘴里撒了泡。亮子锤了

        我一拳，说我是阴坏。我忽然感慨，我也用梦帆姐的小嘴撒了几年。七年啦，

        时间过得是真快。

        张梦帆是我们的启蒙，我们在她上几乎玩过了一切能想到的花样。我低

        看帮我喝好的张梦帆，俏脸上还带着泪痕，大子和大屁上布满了青紫色

        的掌印，显然是亮子留下来的。亮子特别暴，一点儿也不懂怜香惜玉，总要把

        张梦帆玩哭为止。我和他高二的时候练剑，亮子把张梦帆吊在育馆里当人肉

        沙袋练剑。

        竹刀劈在张梦帆的细肉上，我们尤其喜欢抽她雪白丰硕大无比的大

        子和浑圆巨大细油光的大屁，抽得这个弱女子惨叫哀啼，都给我们打出来

        了，到最后浑伤痕，去过不止一次医院。

        亮子忽然俯下子，说小北你瞧。他大手拽住张梦帆的一颗大子。张梦帆

        的子被我们玩大了两圈，大得相当离谱，亮子的一只手只能攥住峰。亮子手

        上使劲，张梦帆疼得呻，被挤得怒。亮子继续使劲挤，终于从张梦帆的

        眼里挤出一滴白色的水。我惊讶了，说亮子你又把梦帆姐搞出来啦。亮子

        嘿嘿一笑，说今年要让这货再下个崽。张梦帆惊恐地说不要。

        上次张梦帆出已经七年了。那时候张梦帆生下了不知是我还是亮子的儿

        子，一双沉甸甸的子暴涨了一圈，不用说里面都是水。张梦帆的水极其充

        足，只要不带罩衣服前总有两圈痕，隔着衣服住峰就会看到汁像花洒

        一样透过衣服洒出。我和亮子那时是一人一只，亮子说起来梦帆姐的一颗子

        一顿饱饭，每次喝光肚子都饱饱的。那段时间张梦帆的子动不动被我们叼在

        嘴里，又咬又，搞得她都了。

        亮子当时说要个试验，看张梦帆的子能装多少水。我们把张梦帆绑在

        废弃旧校区的升旗杆上，在她嘴里了她自己的内。张梦帆被迫起大子不

        停摇晃，细密的水随着摇撒的星星点点。我们绑好她就走了，第二天再去看，

        张梦帆已泪满面，再看她的一双大子，竟然涨了一圈，我和亮子一人一个捧

        起峰，那是相当地沉，上面青暴，竟然也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