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示意自己可以打断他。
“,什么。”傅岩磕巴了一下。
规则也一行行出现在他脑子里。
男人睁开了双眼,对上视线,他似乎笑了一下,稍瞬即逝。
同为男,他自然是懂得的。
“您可以对我任何事情,也可以命令我对您任何事。”男人又向前凑了凑,一双修长的手指碰到傅岩的手缓缓插入他的指,一左一右,另一只脚摩着地面向后划去,膝盖碰到地面,原本的单膝变成了双膝,两膝打开的距离与他的肩膀同宽,傅岩的视线落在了他的腰,黑色衬衫被腰带扎在子里面显得格外纤细,整个过程中男人的眼睛都没有离开过他半厘米。
傅岩对上男人充满情的眼神,肚子里的话顿时卡在咙不上不下,难受的要命。
――我会服从您的任何命令。
支对方得来的快感能够满足他的内心,将一切掌控在自己手中的感觉能让他填补心底的空缺,男人的话像一羽一样轻轻在他心脏上扫了一下又一下。
“求您,摸摸它。”男人恳求,“主人,它好难受。”
情。
傅岩转过来,发麻地发现男人居然已经单手解开了带,拉链拉下的声音伴随着男人的一句:“主人,您可以控制我的任何反应,您是绝对的支者。”
“你是在要求我?”
他仔细听男人的呼声,比开始时凌乱了不少,带着细微的颤音,视线向下移,黑色西装鼓起了一个小包,并不是很明显。
男人毫无掩饰的情和隐约的兴奋。
傅岩没有立即制止,低扫过男人的全,视线停在他的黑色内上,被撑的饱满的内上是男人的手
这一幕的冲击对于一个学生来说实在有些大,一抹红色爬满了耳,这么近的距离观察一个男人自,这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碰到这种事情。
傅岩呼有些沉重,他看到男人深黑色的眼睛似乎浅了一些,他的心猛地动了一下,他看到了……
“是的,主人,您可以抚摸它吗?”男人请求。
再这样下去真的会枪走火了。
男人低沉的息声就像一剂情药,在安静无比的包厢里,一阵阵刺激他的耳,他在心里开始骂这酒吧的隔音效果简直好的离谱,外面那么大的蹦迪音乐是一点没传进来。
还没等傅岩看清,就被他后面的称谓当场夺走了一秒的呼。
小包又变大了一些。
男人低沉带着一些沙哑的声音说着直白到不行的话,傅岩手有些发抖,他用命令的口气继续说:“自己解决它。”
“主人,您不想对我什么吗?”
要是在这种情况下制止,还是人吗?
傅岩空出来的手紧扒住沙发的边界,赶忙移开对上男人视线的眼睛,他的眼神越来越沉,烦躁感在心萦绕不下。
一热汇入傅岩狂不止的心脏,他的确是一个非常自我,掌控很强的人,从初中起他就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否则也不会练就一干架的本领,干架的初衷不就是让对方臣服于自己吗?
可……
――完全信任您。
“你发情了。”他听到自己这样说。
解带的金属碰撞声把他拉回了现实。
话音落下,男人顿了一下,从傅岩的指间抽出一只手,放到了小包上隔着子开始搓,黑色的眼睛里也渐渐被情爬满,有些许迷离,他依旧抬着看着傅岩,微张的嘴吐出浊气。
他看出自己的纠结了。
傅岩眼神暗了暗,嘴微动:“睁开眼睛。”
他起反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