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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天
易丝都不敢相信自己已经变成这副摸样。女人现在上穿着一件感惹火
的黑色迷你三点装,与其说是衣服,不如说是碎布和细麻绳。小小的三角形布
块刚刚盖住她的和晕,却出大半个子,下面是毫无悬念的黑色丁字。
然而易丝知穿上这套情趣装,必定会抓住人们的眼球,也会引起董事会成员
的注意,他们正在人群中的某个地方观看。当然,她也知登上舞台并不算完,
昨天她已经就今晚该什幺与库尔特讨论了一晚上。因此,她慢慢地走到舞台中
心,双手握住麦克风架。然后伸出假装着麦克风。易丝看了看被引
住的人群,一个在高亢的声音脱口而出:「哎呀!搞错了。」随后女人便咯咯地
笑着跑下了台,紧接着人群哄堂大笑,拼命的鼓掌。
几分钟后,易丝再次出现在舞台上,换成一件蓝色网状罩和丁字。网
状罩由三布条编织的带子组成,两个大圈托住她的房,组合在一起的小圆
圈正好挡住。虽然易丝觉得穿这样暴的衣服确实突破了自己的底线,然
而她不停地安自己。观众们的奉承虽然让她得意洋洋,但是没什幺比挤走办公
室那个放的花瓶,重新赢得首席记者的位置更重要。因此,易丝游走于舞台
周围,向每个为她鼓掌,向她口哨的男人卖弄风。她又一次表演了麦克风
的小花招,这回欢呼声更叫响亮。
「效果好。」易丝对自己说,她退出舞台。
「伟大的西。」库尔特来到她的边。「真有你的,丁字抓住了所有人
的眼球。董事会同意减去一天审时间。」
「只有一天?为什幺不能多减少几天呢?」
「情况是这样的,一些董事会成员正在度假。他们珍惜自己休息的时间,我
没法说服他们放弃休假会回来看你得有多出色,除非他们得到的刺激。敢
穿上丁字的女孩有的是,对吧。」库尔特说。
「我可以离开吗?」
「呃……我想是的。」库尔特挠了挠说,弄不清楚西是怎幺想的。
「给我十分钟!」易丝说着跑向梳妆区。库尔特耸耸肩离开了。
十分钟后,易丝再一次回到舞台。只是这一次她换成心形国旗图案罩,
如果正确的描述话不如叫罩才对,它仅仅盖住了,连同粉红的晕都大
分在外面。有一透明的弹力十足的细绳将两个罩连接在一起并固定在
后。下面依旧是丁字只不过改成相同的色方案。易丝从顾客前经过走
上舞台的阶梯,她受到观众热烈欢迎,男人们纷纷起立鼓掌,拼命的口哨。她
让其他女孩黯然失色,以至于她们对她翻着白眼,目光里既有嫉妒又有怨恨。
「气死这帮嫉妒的婊子们!」易丝心里充满了胜利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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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
「混!没时间了!」易丝心想,她盯着库尔特,对方正在翻看工作记录。
尽她在过去的两天里卖力的工作,她也只缩减了两天,还有四天就要超过最后
期限。尤其是她还需要点时间写完内容。
「好吧,西。你在最后一个节目里引起一些董事会成员的注意。不过考虑
到暴多少,通常女演员们只穿丁字,她们都不穿罩的。我要告诉你,董事
会成员很高兴。有两人甚至决定结束他们的假期,今晚就回到这里。如果你能
些什幺来说服他们,也许能让他们都回来。」
「有多少人还在外面度假?」
「大约十来个人。对你的男朋友来说进入俱乐真的很重要?」
「是的。对他来说是那样的快乐。」易丝咯咯的笑着,努力模仿其他大
无脑的女人。
「好吧,今晚你最后一个上舞台。」
「我能不能借一个麦克风……可以夹在脸颊上或者其他什幺地方。」
「用我的耳麦吧。我不知你要什幺,但是可以试试你想要的任何事,」
库尔特说完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