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人族之神倾吐了他对他不可告人的想法,并且在对方沉默的注视中付诸行动。
奥赛索勒斯的目光在欧洛托斯俊美的脸上连。他还是那么美,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在他的容颜上留下痕迹。他的一双眼永远是着笑的,眼角的泪痣又让人觉得他上就泫然泣。不怎样他都是美的,不似美神的诱惑,不似天后的高洁,就那么平和温柔的美。
他抬看正扯了一把枝叶编织花环的欧洛托斯,话到嘴边却变了个样:“欧洛托斯,神族的诅咒真的被破解了吗?”
目前还是幼中之幼神的奥赛索勒斯想想就觉得兴奋。
他却对这份美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这并不是我的乐曲,而是人族的乐曲。”欧洛托斯解释到,“我是人族之神,所以我能够借他们的能力。”
气候之神安他这不是什么重要的事,现在天地一片安定,即使不知自己的司掌之物,让他的父亲河川之神分他一点职责也无可厚非。这件事就被这么轻轻揭过,忙碌的河川之神直接把掌泉水的职责给了他,顺便给了相应的神力。
据气候之神的描述,欧洛托斯是极温柔的。奥赛索勒斯没见过比他的曾祖母慈爱之神还温柔的存在,因此他对欧洛托斯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奥赛索勒斯有种强烈的预感,如果现在不说出他那份心思,就很难再抓到合适的时机了。
欧洛托斯手停了一下,然后继续他的动作。“如果你感到困惑,不如去人界走走。”欧洛托斯说,“很多神都会去人界的。”
不仅仅是温柔,欧洛托斯的眼中包了更多柔和的、温的东西,他好像在看他对这世间最满意、最喜爱的造物。他带着郁善意的眼神让奥赛索勒斯慌乱了一瞬。
奥赛索勒斯还真没听长辈们讲过这些事,他们偶尔确实会不在神域,但再闲散的神也是有工作的,他也就没有在意。
他回去想了一夜,没把这件事告诉旁的神,就连气候之神也不知。
欧洛托斯正坐在泉水的台子上演奏竖琴,他的技艺和竖琴之神竟不相上下。他发现了奥赛索勒斯的到来,欧洛托斯停下手的动作,用温柔的目光看他。
但也没有慌乱太久――欧洛托斯看出了他的窘迫,又抬手抚琴,舒缓的音符从他的手指下出。奥赛索勒斯痴迷地看着、听着。一曲毕,他赞叹到:“您的乐曲就连音乐之神也会为此折服。”
欧洛托斯用一贯笑的眼神看他,奥赛索勒斯反而红了脸。他磕磕巴巴地说自己打算去人界了。
借人族的能力,这真是个新奇的事情。对于高高在上的神族来说,人族是弱小、卑微、愚钝的。他们可能会把自己的能力借给一二个聪慧些的信徒,但从未听说过从人族上借什么。
“好,还有呢?”欧洛托斯笑着说。
“我不可能轻视我所司掌之物。”欧洛托斯说,“如若那般,我又要把自己放在何种地位?”
他岂不是还可以个大哥。
当神明动了情的时候,他们看上去和人族也一般无二了――也是有不同的。之前气候之神和奥赛索勒斯讲过,当新生命注定要降生时,只要他命定的父亲的子接的他命定的母亲的,天地自
第二天他匆匆来找欧洛托斯,什么话都没说就搂住了对方的腰。
但奥赛索勒斯总觉得不对劲。他看着欧洛托斯脚下的那一汪清泉,怎么都不觉得这是他的东西。
不知不觉,奥赛索勒斯在与欧洛托斯的相中抽条般的生长,长成了一个形的青年。
但古怪的是,他仍不知自己所司掌之物。曾经的神自诞生时就知自己的司掌之物,那是刻进神格里的。但不知是不是因为他是诅咒之后诞生的第一个神,他对这件事仍是一无所知。
即使已经醒来,欧洛托斯还是没有回自己的神殿,而是在花园深独自待着。他说他沉睡的时候对外界并不是毫无所觉,比起神殿他对这里更熟悉亲密些。
那他也一定知自己去过的事吧,说不定正是因为看到了自己所以他才会醒来。奥赛索勒斯想,他有一点尴尬。但这点尴尬去的很快,他上就跑去找欧洛托斯了。
奥赛索勒斯喜欢听欧洛托斯说话,不论是他的声音,他说的内容,他说话时的神态,他都喜欢。
欧洛托斯什么都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他用近乎纵容的溺目光看着奥赛索勒斯,任由他拥抱自己,抚摸自己,把自己整洁的衣衫弄得乱七八糟――他对着这位辈分都不可考的长辈了情人之间的事,但对方只是静静地看他,带着一贯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