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尚且弱小的弟子们,都被掌门给搜寻着,一个一个地贴上了传送符,能传走一个是一个。否则若天门派的那些天赋不错的新生弟子们真的夭折在了这,确实是对天门派的一个巨大打击。
突然,方独眼波转,眼瞳定定地看向那藏在傅守后的天门派掌门,轻笑一声:“希望那群弟子们在地底下可以看清楚你们天门派这番虚伪的派。死了也好,反正总是好过在人世受这诸番痛苦。”
方独面色越发地冷了,甚至是黑沉:“胡言乱语!明明是你!是你杀死了玉雨,连一魂一魄都不曾给她留下!你怎好说我?你不过是个伪君子,什么仙门长老,不过是群貌岸然的恶心东西!”
方独眉目越发地沉了,他死死地盯着傅守,手下的动作越
傅守作为执剑尊者,在天门派的各位长老里面,算得上佼佼者。若是连他都无法击杀方独,掌门有些焦虑地看着两人的对决,那天门派就真的难以再有人可与方独斗争了。
执剑尊者脸色如霜冰,他突然叮嘱掌门:“若是,我也遭遇不测了,初明,便交给你照顾了,到时候……将我的遁寒山,交予他。”
“傅守。”方独现在的上也略有狼狈,月白衣衫上也不免沾染了一片较大的血污。似乎是看到了旧人,方独此时的眼睛亮极,他满怀着怀念地凝望着傅守,这位执剑尊者,这是他的名。
傅守闻言,也不再与方独过多口,只觉得浪费时间,徒增怒火。刷地一下就到了方独前,一绯红色剑光倏地抵达了方独前。
方独的长鞭使得灵活,傅守一时之间没有找到弱点,只得消极抵抗。但这样也不行,傅守沉下心神,凝目盯视,终于发觉了一个弱点,挽了个迅速的剑花,直击那。方独被这一下突击也是打了个措手不及,竟是被伤了一。
方独脸上的笑立刻凝住,他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住口!”他伸出手指尖幻化出了一长鞭。方独在之前一直没有将自己的本命武拿出来,但是傅守一句话就让他恨得幻化出了本命。
傅守自知不能莽撞,迂回地后退后,长仪剑抵挡住了方独的那几鞭,只是将傅守得后退。
傅守眼瞳深褐色,直直地看向方独,嘴角噙着一抹冷笑:“是你无能又懦弱,才害得你的玉雨死啊!方独!现如今你瞧瞧,你都成了怎样一副魔模样了,若是玉雨知了你这样子,她会如何呢?”
“哦?”傅守手中也早已拿出了长仪剑,摆好了对敌的姿势。
掌门显然也颇为震惊:“可是,定仪!当年……”
方独恨地眼瞳全是血红:“你们算什么仙门!那些弟子拜入你们门下真是可怜啊……”
“哼。”方独冷哼一声,长鞭宛如长蛇,一下就击退了傅守的进攻。
执剑尊者知掌门所未完之话。当年可是他,亲自将方独击溃的,若不是彼时他的师父阻止了他,他必然早就将方独给当场击杀。但是那时的方独尚且弱,甚至上的弱点也很是显眼,尚且还会舍不得杀人。早就不是如今这个说杀就杀,不顾弱小强行屠戮的方独。
“傅守,当年你害得我的玉雨魂灭,今日,我也要让你也尝尝魂灭的滋味!”方独目光沉沉,黑色眼瞳倏地成了深红色,显然因为过度恼恨,竟是连魔都出现了。
视了一眼,看到了执剑尊者眼底的冷意,掌门开口:“一定,一定要杀了他!”语气坚定,充满了必死的决心。
“方独,早就不是当年的方独了。不再是百年前的方独了。”执剑尊者用着像是痛心,又像是思及往事,而已经物是人非的苍凉语气说。
“当年之事……”傅守伸出手缓慢地摩挲过剑,手指已然出了血,长仪剑上的凹槽都被傅守的血给填满,一时之间光芒大盛,“本也不是故意要杀她的,是你啊!”
“你也可以叫我定仪长老。”傅守脸上似乎出了一抹淡笑,“当年的你却不是这样子的。你当时可是正为了玉雨而要死要活的。”
方独攻势不减,趁胜追击,又是动作飞速地几鞭,直将傅守得无了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