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多说什么,转而就站在了一高台,然后开始了他的讲习。
旁边的风韫趁着间隙问我:“那人古怪得很,总觉得怪异。而且……”风韫突然微蹙眉,“他看起来并不像是修为一直不曾进的样子。”
“最怪的就是,他看起来并不好惹,这怎么会一直被人欺负至此。”
“确实奇怪。”我手上按照那长老所言结起了剑契,但四下无剑可结契,就是结着玩,“但再如何奇怪也与我无多大关系。”
“我听人说,他当初也是一个剑材,怎会一直是练气初阶,他可比我们早入门这许多年了。”
我顿了顿,也并没法想出些什么东西,只是摇:“也许他瓶颈了?”
“……”风韫闻言,扑哧一笑,“这种修为还会有瓶颈?”
……
“伍师兄,你看,那人竟然在那里练剑。”旁边的少年伸手抓住走得飞快的伍熠目,像他示意往一边望去。
“他那一只手都红成那样子了,还握得住剑也是怪了。也不知了什么事情?”旁边一个纳闷。
“估计是因为扫地,打扫多了吧。”伍熠目哼了一声,神色难看地看着那。
“但是自从他得到了那把长仪剑后,我们就很难打得过他了……”旁边的少年语气渐渐变低,有些畏惧伍熠目发火。说完后,还偷偷觑他一眼。伍熠目没有说话,神色落在了符守元腰间晃的玉佩,眉紧锁。
几人说了半天的话,发觉伍熠目的视线本离不开一,纷纷跟着望过去。这一看才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奇了怪了,文师姐的储物玉佩……”刚一说出口,那少年自知不对地立刻住了嘴。
“文师姐素来对这个垃圾颇多照顾,真是……”
“符守元!”伍熠目低声,“我要让你好看!”
“你上次的那个破春药在吗?”伍熠目低声问站在一边的少年,神色阴郁。
“有是有……那个东西吃下去后还会让他昏迷。那药可强劲,听说是魔族的秘药,饶是强大的魔族都会失了神智。而且这对于神智的损伤极大,会让人三天三夜都醒不来。”少年回话。
“真如此?”伍熠目的眼神倏地一亮,“好极了!”
“我要让他后悔与我作对!”伍熠目突然闷笑,像是想到了那人即将受的酷刑。
*
“符守元。”伍熠目的小师妹冯亭婷偷偷地端着糕点,一脸天真懵懂地来到了遁寒山。
这是她的师尊命她来送东西的,手上的糕点是她的,但主要是为了送那师尊给同光长老的丹药。
“我师尊让我来送七灵石,喏,这是我的糕点,顺便给你尝尝。”冯亭婷笑了笑,一张圆的圆脸,笑起来亲切可人。
“那个……那个方恪厉呢?”
冯亭婷还没有走进遁寒山,只是来到了山脚,就很幸运地遇到了符守元。
这样她就不用爬上遁寒山了,“你要不来吃吃看,我的桃花糕的味可是被一堆人称赞过的。”
符守元看了看冯亭婷举着的糕点,随便地挑了一个,入口即化,当真好吃,“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