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的,很是可爱。
大美人被欺负狠了,红着眼想提示他,被席饮鸩的戒尺扇在嘴边,吓得他立刻噤声,目光都不敢乱瞟,只专注地盯着主人。
大美人死咬着,还是痛苦地出呻声,仿佛劈开尾椎的利剑,他哭得无声而哽咽,剧烈的疼痛尖锐又无可逃,最难熬的不是挨打的瞬间,而是漫长的余韵,折磨着他的痛觉神经,又挑逗着他内受的因子。
无端妖媚的一声让看痴了的小破孩回神,心绪浮动,心血翻涌,心痛之中夹杂着心,他看了看自己勒得红充血的鸡儿,一脸悲痛绝地拉住主人。
修长的手指分开红的口了进去,夹着里面最后一颗球抵上心,热情的肉簇拥附上来,口火辣的疼着,想收紧却被手指强分得更开。
随着无声的压迫,小破孩急出一脑门汗,几次想开口又憋了回来,第一次,他从心底生出畏惧和惶恐的情绪,将他得险些绝望。
大美人小声地呻着,眼了一圈,像箍在口的肉套子,连那些褶皱都撑开了,一颗透明的球突破热拥堵的肉,缓缓在口冒。
席饮鸩将沾满大美人淫水的戒尺移到他的嘴边,大美人羞怯地愣了下,乖乖地伸出粉的来。
他答不好,主人是不是就不要他了?
大美人不像小破孩,他早就被调教得温驯感,又又,的能从疼痛里捕捉快感。此时停下,他的肉已经不记得疼,只记得和空虚,恨不得主人再狠狠抽一抽他的。
si m i s h u wu. c o m
他快被生理起和物理束缚憋死了。这哪里是让大美人替他挨打,简直是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折磨。他愧疚,但是他馋大美人的子,愧疚得鸡巴滴水。
他现在开始期待挨打,希望能借此转移转移注意力,降降心的燥热。
大美人张大嘴急,过于汹涌暴的指让他爽得了很多水,然而鸡巴被锁住,胀红的只能凄惨地淌些透明的清出来,得不到彻底的快乐。
“小憨想要什么?”席饮鸩温和问,却无端让人上一颤。
“好,奖励菁菁。”
“啊!”
红的开阖着,嘶哑吐出断断续续的请求,大美人浑颤抖着,双手发白用力抓着大,已经掐出了深深的指印。
“主人啊、主人,菁菁,菁菁想要……”
“嗯、唔――”
大美人红了耳,偷偷地看了看被刻意冷落的小破孩,又难为情地迎着主人戏谑询问的目光,小声诚实:“想……菁菁还想挨打,想被主人打……”
席饮鸩用干净的戒尺拍拍大美人的脸,大美人的脸上还有指印,衬着戒尺眉眼越发凄艳。
一个只知偷耍玩赖,一个被施加无妄之灾还惦记着完成任务,席饮鸩摇,乖的太乖,赖的太赖。
“主人,我也想要。”小破孩急躁地附和。
他被晾在一旁看了半天,早就得不像话。只是大美人提前嘱咐过,没有主人的允许,什么情况都绝对不能。
媚红的肉从指里透出来,好像有生命力般羞赧地躲闪,颤巍巍的引人去凌,手指在里面翻来覆去搅弄,感被重重过,周而复始挑拨起他的情。
“我受罚,主人打我吧,呜呜别打姐姐了,我受不了了呜……”
小破孩憋住了想脱口而出的话,惶恐地看着席饮鸩,见主人没有要提醒的意思,又无助地去看大美人。
又是一记抽打,大美人的痛呼里带了冷清的媚意,宛如白雪里妖娆的红梅,自发开放花迎接狠辣的鞭打。
“菁菁还想挨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