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克制，隐忍又乖顺，连小脾气都没有，他在大学课堂上乖乖地吞吐着屁里的按摩棒，在图书馆的楼梯上着下罚跪，在人来人往的红枫林角落里挨打……

        “菁菁，去叫铁晗，让他看着，不听话的下场。”

        沈菁应下，不敢起，不敢穿衣，着满背的鞭痕一路爬了过去，汗珠沁在背上的伤口里，蛰得生疼。这段路他爬过无数次，闭着眼睛也不会有问题，沈菁机械地爬着，又抽神想，等会可能不好过。

        “主人，请赐规矩。”他俯叩，轻声请求。

        该死！

        之后大美人和主人又去过几次俱乐，小破孩家在一个月的时间里飞速破产，事迹传得沸沸扬扬，后没有人撑腰，小破孩长得又好，垂涎傻小子的人自然不少。

        “嗖！”

        “你的规矩，确实是该重新教了。”席饮鸩说。

        沈菁看都没看他一眼，进了隔间换衣服，片刻后，他穿着女士衬衣和短裙出来，小破孩挡在门边，眼珠子溜圆，不可置信地瞅来瞅去。

        “菁菁，你是把当初我教的，都还给我了吗？”在一片冷凝的压迫里，席饮鸩寒声问。

        大美人换了女装，五官依旧没有柔和下来，在黑色衣裙下更显冷冽，那双修长冷白的格外勾人，看得小破孩直咽口水。

        沈菁的早已习惯责打，甚至习惯从疼痛中自发寻觅快感。

        在调教里，不专心是很严重的事情。在隶这里，无法感受的伤害，不能对危险出及时的反应。

        让大美人出手救下小破孩的原因是那些人知小破孩在追求他俩，用了大美人和主人的名义骗他。

        银色蛇鞭在空中极快划过，挥出的残影伴随着吃肉的响声，一红透亮的伤痕浮现在白纸似的的美背上，像刻意涂抹的颜料。

        他居然，居然又忘记了。这次严重到，他忘记了自己是什么时候不专心的。

        在外人面前他以冷淡矜傲出名，但席饮鸩面前，他总是很乖，像家养的小猫咪，怎么搓都只会地蜷缩四肢，出肚给主人摸。

        看着小破孩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还傻兮兮地朝自己笑，大美人微怔，不禁想到了自的困境，他问小破孩，“你说的喜欢，是哪种？”

        一鞭抽在他前的地上，地毯了大分声音，只剩凌厉的怒意，沈菁吓得蓦然抬，听清楚那两个字后全一颤，不知所措地张着嘴。

最后还是沈菁替铁晗受了这场熬人的磋磨。铁晗每天到调教室挨打，挨了一个星期，据他自己说，屁都打出包浆了。

        而在主人眼里，可以喻义为不服，不屑，乃至于不忠。

        二十岁的沈菁是什么样的?

        他是在俱乐遇见的小破孩，一个月前，傻乎乎的小孩子，干净得像一张白纸，跟着他追到洗手间说喜欢他们。

        而作为多闲事的附加责罚，大美人要一个星期的电动按摩棒，控制在席饮鸩手里，随时有可能打开。

        “菁菁知错，求主人不要生气，菁菁愿意重来，求主人加罚。”沈菁颤声，冷汗顺着鼻尖滴落，落入米白色的绒地毯。

        像还未出就吓回去消失的眼泪。

        大美人用眼神警告他，小破孩傻了吧唧地叫他“姐姐”，被大美人一气之下锁洗手间里了。

        随着这声冷淡的命令，沈菁立刻跪了下去，调教室的光布得昏暗，几块光斑落在他的脊骨上，突然就扭曲了下来。

        “报数。”

        “既然重新学，那就从跪开始吧。”

        长鞭抽在白皙光的脊背上，撑着地的手倏地攥紧，一声痛呼憋死换成平稳的报数，“一，谢谢主人。”

        沈菁惶恐抬，眼里已经吓出了雾，漂亮的眸子里蕴着一层深深的恐惧。他不像小破孩，二十岁，年轻又朝气的脸，蓬恣意的生命力，上还有不顾一切的韧劲，这样的小孩，被人着长大的，永远都不会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