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响捂着肚子：“吃好了。”

        李响：“别扔，我能留着吗？”

        李响按住他的：“别动，你的太长了，怎么都伸到我这里来了。”

        他正按着，手心里的脚踢了踢他。

        “你这是朝我跪着的，怎么，还没过年就给你爹拜年了？”陈启明笑着用脚踩了踩他的。

        虽然和陈启明待在一起能让他定心，但是也有副作用，那就是太容易起了。

        他着陈启明的脚掌，陈启明舒服地嗯了声：“看着人柔柔弱弱，瘦不拉几的，手上功夫还不错嘛，啊对，就是那，慢慢开。”

        李响学着陈启明，夹起放在嘴里。

        “不好意思，基因太好了。”陈启明喝了口果汁，“给我按按呗。”

        陈启明的脚很薄，足弓发育的非常好，不知脱了袜子会是怎样一副光景。

        他忽然用力。

        “噗――”陈启明哈哈大笑，“李响，你车速快的。这破路都能开，行了行了，另一边。”

        陈启明：“如何？”

        两人休息了一会儿，踩着木屐，手里拎着鞋子出去了。

        陈启明：“那换了？把木屐直接扔垃圾桶里，反正一会儿都要骑车。”

        李响有些尴尬，躲在陈启明旁边。

        陈启明哈哈大笑着抬起脚，逗他玩。

        陈启明：“我艹，你简直是不按套路出牌！”

        还不等他咀嚼就化了。

        如同冰淇淋口感的鹅肝，又稍稍带着一丢丢的坚韧在嘴里化开，让他的味和口腔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还是他这种极品育生。

        陈启明把放在李响的双间，无意识地蹭着。

        陈启明当然不会知。

        “嗯嗯。”

        陈启明：“怎么？我早就和他们说过，这种包间非常不符合人工程学。”

        活了17年，李响才真正意义上明白什么叫，入口即化。

        偏偏陈启明还继续问：“真不会？我感觉都闻到我脚臭味了，你闻闻？”

        “入乡随俗，我觉得还好。”李响笑着说。

        “儿子按的这么用心啊？啧，我好像忘记换袜子了，不会臭到你吧？”陈启明又是一副恶作剧的笑容。

哒的响。

        然而李响却真的低下鼻子，嗅了嗅：“有一点点汗味。”

        李响从来没吃过这些，看着食材致，竟然不知怎么下筷子。

        陈启明喝了口果汁：“你这饭量也太小了吧，所有菜连一轮都没吃完，这每一份分量这么少。算了，吃好了吗，吃好了休息一会儿。”

        他握着陈启明的袜子就按了起来。

        陈启明的脚有些，是一直在走路的原因，桌下慢慢散出属于陈启明独特的气息，很好闻，很阳光。

        陈启明退给他鹅肝：“吃，这个好吃。”

        陈启明笑着看了看他：“当纪念啊？行，去大玩家玩会儿。”

        李响只觉得大一阵酥麻。

        “抱歉，我太长了。看吧，这么坐着，腰不舒服，跪着坐又像是在行结拜礼。小日本那是跪习惯了，把他们那一套套在我们国人上，要不是看这家菜弄得好吃，老子才不会来第二次，你能习惯？”

        他一边吃着，一边着，脑袋里更是浮想联翩，开始幻想自己跪在陈启明面前给他口交或者脚的样子了。

        陈启明不以为然：“不是什么新鲜玩意儿，品质也不算好，中规中矩吧。”

        隔着袜子，他能感受到陈启明小上的肌肉力，再慢慢往脚掌上按。

        李响：“太好吃了！平时都是在电视剧里听到什么鹅肝，从来没吃过。”

        袜子是长筒袜，手指按上去都是纯棉的质感，看上去这袜子也不是什么便宜货。

        李响巴不得。

        说着，看了眼李响跪着的膝盖。

        芝士烤酸、酱烧鲍鱼、炭烧鳕鱼腹、刺拼盘、炭烧牛柳、石子蜜汁烧鸡、还有红酒鹅肝。

        李响下意识地就说：“涌泉，按了会涌泉吗？”

        李响你能不能干净点，别这么脏！

        李响又去给他按另一边的脚，清晰地按过每一寸肌肤。

        穿着白袜的直男，对一个Gay是有多么大的诱惑力。

        正巧这个时候上菜了。

        李响：“这是，鹅肝？”

        陈启明嗷的一声叫了一声，脸色泛红：“靠，按到我涌泉了，不过还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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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响茫然：“啊，我随便按的。这是哪儿？用力？”

        李响跪坐在榻上，看着陈启明怎么坐都不舒服，忍不住笑了起来。

        “不会。”李响又脸红了。

        他不喜欢跪着，只得双手撑在后，长放在桌下，伸到了李响面前：

        他立收回，有些尴尬。

        木屐在地上咔哒咔哒地响，引来不少目光。

        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