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
李云昊捻起那颗药仔细端详,“这药什么的?”
楚狂更是喜欢,紧紧的依偎在男人的怀里,互相交换着两人的唾,相抵纠缠,不断地勾起男人的兽。
没想到他的目标竟是自己。
“那你在这儿干嘛?”沈越随口一问。
天曌的晚上并不宵禁,只是王府的位置不在闹市区,故而李云昊带着楚狂来到了跟热闹的行街一墙之隔的一个空旷花园。
“睡觉!”向臣把红锦被子盖在上,床铺上刚刚激战正酣,但他毫不介意,那种味让他魂牵梦绕,如今得到全不费工夫。
荒凉的庭院里只有青蛙的叫声,跟一旁熙然的街天壤之别。
他往日从来不问这些东西,因为他相信边人虽然格迥异。往日对楚狂虽有疑虑,但也在几番试探下打消了。
他们刚一见面,又上了床,进行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弄得两人呼重,大汗淋漓,但楚狂仍旧没满足,那口是永远喂不饱的。
往日吃徐蒙的药,都没有问题,甚至还能增强他的能力,而眼前这一粒能把人毒阳痿,从而丧失男人的尊严。
沈越哪里能抵挡得了向臣的攻势,虽然心中不甘,但还是说:“为了你,那也就只能这么了。”
李云昊也不再征求楚狂的意见,直接让楚狂跪了下来,开始鸡巴。
向臣挥挥手,“行吧,那师哥就去准备吧。”
“啊,这是我从外边得来的草方,可以温肾补阳……”楚狂一脸媚笑。
……
今天的李云昊没有像前几天那样变着法子整治蹂躏楚狂,在药物的影响下,他只是抱起楚狂走出了王府。
沈越听罢,用了一副震惊倒不能再震惊的脸色看着他的小师弟,“你真的要这么?”
李云昊不是没有怀疑过这药有情之效,但在与徐蒙欢爱时也没有什么异样,便按下了心中的猜测。
“从前师父责怪也没见你这么护着我,唉!”沈越把混着那臭小子水的被子拆了下来。
但只要他们说话,就会被人发现。
一会儿他就闻着李云昊的气味睡着了。
向臣一把夺过攥在手里,子凑在沈越耳边,低语:“下一次我们……”
楚狂来之前也被李云昊灌了两粒药,现在全已经透,那个饥渴的肉早被干得松,微张的口不断地渗出男人刚刚灌满的,顺着大滴落下来
“殿下,这是今天的份例,”楚狂把药捧在手上。
向臣智珠在握,勾起角,意外的直接:“怨就怨呗,师哥,他只是看起来冷心冷面,其实这心比谁都热。”
“一切是为了缓和你和他的关系,”向臣勾着沈越的下巴,亲了一口,“就看师哥愿不愿意了。”
“只恐臭小子不能理解你的良苦用心,”沈越还是对李云昊有着天生的偏见,“到时候又怨你离他而去。”
李云昊注视了片刻没有说什么像往常一般一把吞了,顿时神清气爽,看着楚狂的眼神都有些不太对了。
“凤儿,你好美……”李云昊感觉上的血都燥了起来,下的肉刃又昂扬抬,紧接着他吻上楚狂的,咬得嘴角出了血都没有放开。
爬上床,把李云昊留下的亵放在鼻边闻着,这是属于他男人的味,真是令人着迷,“我可以放心了!”
回到已成为淫窝的王府,李云昊又变成了那个无所不能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