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但也没反驳,“那我这里也有一件事需要你办。”
一大清早的怎么他进来了。
“我……”
这个人是要提防的。
一夜无话,太阳日上三竿了,向臣才在混沌中醒来,抬眼就看到沈越坐在床边,大大的黑眼圈在他面前晃悠。
“并无此事。”
李砚景面上没有表达出来任何震惊的表情,但是在内心却动摇了。知子莫若父,他并不担心李云昊会玩物丧志,但不住下半也是事实。
到底还是皇帝谦让了一手,沈越便大胆地说:“我想进去守着师弟,等明早醒了就带他走。”
木已成舟,箭在弦上。
“朕……”
向臣浅笑出声,看着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表明态度,也没打算细究,“罢了,随便你们,慧儿,我饿了。”
“为何?”李砚景面色凝然,倚在龙椅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向臣虽有谋划,但是需要时间,还请陛下给他时间。”沈越不忘捉弄一次他的情敌,“另外让那个臭小子多进几趟,整天窝在家里贪恋美色,要是把底子弄坏了,到时候上下易位,就不是你李氏天下了。”
他轻叹了口气,低垂下眼眸。
两人不约而同地对了对眼,紧接着前殿里再也无话。
李云昊的气色有点差,脸色不悦,周散发着阴沉的晦气,眼眸也不如从前那般明亮清澈,脸颊上的肉削去了一些,清减了不少,不过行动走路倒还是很迅捷,如风疾雷,一行一动,下那硕大的东西来回晃动,给人一种事被打断就被皇帝的使者叫过来的感觉。
“大可不必。”
快放。”
向臣把玩着腰牌,走在上,打远儿就看到一个熟悉的影,他赶忙带着沈越隐蔽起来。
李砚景挥了挥手,示意他进去,沈越更无他话,窜地就重回内殿。
皇帝到底是孤独的,清冷的前殿没有烛火,只有点点星月光辉洒在殿阁的一角,李砚景起了龙椅孤坐在那一方星辉之上,单手拖着腮,眉峰拧起。
等李云
向臣、昊儿。
“朕岂不辛苦?”李砚景在向臣和沈越的注视下从前殿回到了内殿,他那张脸上也像个熊猫似的。
“在秋狩时朕会派卿去晋王,只需要你将他引到城外离便可。”
“辛苦师哥了。”向臣伸手在沈越的眼尾上抚摸。
看着心上人从自己眼底下路过,向臣忍住了冲动,并没有现出份出去相见。
“陛下,也辛苦了。”向臣挑眉笑着也抬起手,皇帝也坐在龙床一侧,主动把脸伸过去,让向臣也在上面抚摸,“你们两个是不是都说好了什么?”
“推迟秋狩,起码半月!”
“请讲。”李砚景格外的镇定。
但普天之下除了向臣还能有谁可以到让自家儿子如此沉迷。
他算是一个称职的皇帝,却不是个称职的父亲。不然也不会跟儿子乱上床。从前他只觉得这两人年纪轻,凑在一起不过是于雄争夺领地的需要,肉上玩玩罢了,始终都会分开,没想到向臣的意志如此坚定。
“朕知了,就按卿的意思办。”
沈越没打算把昨天跟皇帝的事情告诉向臣,便弯起眼眸,“醒啦。”
皇帝响指一打,端着珍馐美味的人鱼贯而入,两人吃饱喝足了就跟李砚景告辞,李砚景也没有留他,只在临走时给了向臣一个腰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