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最后一步,听话,只要你听话,你就是我的人了。”男人的忠告就在耳边,楚狂不知这最后一步是什么,而下一秒,他的就被一粘腻的东西插了进来。
过他的腰侧、又来到他的大内侧,终于在他鼓胀的上随意了一下,那种恐惧和被人掌控的快感陡然升起,让他完全沉醉其中,一一心都被李云昊拿着。
烛台被男人高高举起,只是稍稍的倾斜了半分,那窝在烛心的一洼蜡上就随着红色的烛往下,准地滴在那感的卵袋肤上。
楚狂剧烈而难受地挣扎,被绑缚的双手拼命想要挣开,然而那蜈蚣突然变长,变,蜡滴不停地落在刚刚愈合伤口的上,的他双都开始乱踢,绯红的嘴似乎都要咬出血。
“凤儿,我好喜欢你,一辈子都跟着我好不好?”男人看着眼前
“啊啊啊——!!!”的蜡直接抵在张开的眼上,楚狂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痛楚,爆发出一阵阵嘶吼,那起的鸡巴似乎被人生生掐断了情,眼泪从黑绸带上沁了出来,“殿,殿下!”
一圆硕大的蜡烛自然比不上李云昊的鸡巴,但也足够了。
“呜哇……”楚狂的嘴角溢出几缕银丝,那东西直接就干在自己的点上。
红色的蜈蚣把整个盘踞起来当了自己的据点,特别是眼那个地方,愈发红艳。
一滴如同珠一般的蜡突然滴下。
“殿下……呜呜呜……啊,”楚狂挣扎着乱叫,声音之大让在外面伺候的仆人都有些不忍。
“呜呜……殿下……殿下……”楚狂细密的淫声像极了求饶。
开苞不久的肉也已经门开。
李云昊确实没打算错过这个机会,把楚狂的子翻过来,摆成了了一个他特别喜欢的承欢姿势。
李云昊观看这副美妙的躯,举着烛台游动的手上停留在立的鸡巴上。
楚狂还在哭,呜咽的声音一听到男人的话,如飞蛾扑火一般缓缓止住,被烈火炙烤,灼在肤上的热辣快感又让他恐惧地伸出手,等待男人新一轮的折磨。
像一条狗。
男人的鼻息打在他的脸上,低哑感的嗓音蛊惑着说:“忍着,只有这样,才能超越他人。”
“啊……殿下……”楚狂一激灵,好像了起来,但手脚都被束缚住,只有膝盖无力地挣扎了几下,但男人很久快过来爱抚他,握着因为刺激而起的鸡巴搓,抚下那紧张的心灵。
“凤儿,趴好了。”止住了哭泣的楚狂还是无法看到男人的脸,让他无法会男人的心情,然而男人的话却说的很温柔,让他规规矩矩地背对趴好。
“啊啊啊啊啊……呃啊……不,不要了……”
不过男人没等多久,第二滴蜡抵在他的锁骨上,楚狂咬着,扬起,嘴巴大张着吐出气,挣扎的更加厉害,红色蜡在白皙的子上越发明显,一瞬间就被温成了斑点。
而那红烛的端还在燃烧,已经深深插在里。
而这最好的证据就是随着红色的蜡在口堆积成块,楚狂前的鸡巴也不争气地起了。
而滴蜡的折磨还没有停止,男人嫌烛台太麻烦,已经把蜡烛出来了,把蜡都一点点倾泻到那粉的口上。
楚狂咬着后槽牙,高高着,出乎意料的刺激让他摇晃起来,说话都有些不稳,而蜡滴一点点、一点点的像一条红色的蜈蚣朝着那下来的鸡巴爬了上去。
“你看,你可以得好的。”李云昊浅浅低语,不仅在肉上,还在水蛇似的腰上滴下不少热辣的快感,看上去十分诱人和淫乱,被重点照顾过的口形成了一块坚的蜡层,覆盖住了紧小的口。
男人的那番话打动了楚狂,即便如火一般蜡,他也没有像刚才那样失态的嘶鸣,而是故意的带着一点鼻音在哼叫,仿佛在口上滴蜡是一件可以让他兴奋地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