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通,轮伺候他们的鸡巴。这完一次就换下一,更有甚者有的人还钻到姚黄下去狗的上翘大,把后的屁眼了出来。
这群失了理智的公兽岂能放过这样的好机会,一旁正着急吃不到的鸡巴直接插进这人的屁眼里开干。
于是亭子里不仅仅只有姚黄一只被的母狗,还莫名其妙多了很多只。
循环往复,没想到王四竟然压着刘二狗的把鸡巴了进去。
按理说刘二狗看到是王四肯定是不愿意的,但现在的情况跟刚才已经大不相同,年轻人都不可制止地发了情,互相干,而自己刚刚就了王四,爽的王四求饶,而他自己的菊也被其他伙计过了,尝到了另一种比更强烈的快感。
他缺少了肉棒的菊里早就满了其他人的,黏腻。
“没想到被人这么爽,死了,你快进来!”
噗呲。
大的鸡巴贯穿了刘二狗的,直达最深。
刘二狗上夹紧屁眼,享受鸡巴带给他的灭快感。
一时间干的啪啪声,姚黄的呻声、年轻伙计舒服的吼叫声此起彼伏,战况异常激烈。
置事外的向臣此刻已经穿好了衣服,端坐在一旁看着他们大胆宣淫,互相干。
而姚黄也在混乱中再次抬起眼寻找主人。
他的被人来回了十几次,早就被,外翻了。这些年轻人本不会怜惜一个狗,特别是菊被烂的狗,他们只会弃之如敝履,寻找新鲜粉的继续干。
渐渐地绸缎庄的伙计们自己互相干了起来,反倒把姚黄落了空。
他强撑着甩开一个人抓着自己的手爬到主人前,抬看着如天神一般的主人。
姚黄知这是主人的惩罚。
不是惩罚他抱琵琶另上别船,而是惩罚他不诚实,不坦白。
向臣没有说话,却笑了,那笑容勾魂摄魄。
他俯下子,抱着姚黄健壮的躯,手掌在背上划着优美的曲线,来回抚摸,就像疼爱一个病危弱的幼犬。
姚黄呜咽地哭起来。
“主人,主人!”
向臣不知从那里掀出来一领大袍子,盖在姚黄上,声音温柔低沉,安抚心神。
“能走不?”
姚黄咬着,肯定地点点。
不知不觉中向臣就带着姚黄离开了那个淫的亭子,年轻人的淫词浪语渐渐远去,展现在眼前的竟然是美妙的初秋山景。
好一个飒爽秋风在耳边,好一片金黄麦田在山前。
纵然姚黄已经被折磨惨了,但他却没有丝毫悔恨,他知主人原谅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