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恶心了。
黑居然能颤抖成这样吗……
怪不得说有我在忍不了了……呵呵。
一组还没完,slave望着他闯进来的影怔住。
“…!”
slave追问。
摸摸脑袋,茸茸的。
“我不清楚,不过是大人的吩咐。”
“夫君…?”
她的也狠狠震颤了一下,犹疑几秒后,选择无力地回抱过来。感官都仿佛悬在空中无法控制,无力。
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味会扩散得那么远…我就该早点回来的呜呜我错了……
K真的快绷不住了。
……
信息素?哦对,是要给你的。
“……啊,是吗。哦,谢谢你告诉我。”
尤其是在认定slave的信息素后……
该不会她发情比这还难受吧…大概也和这种感觉类似……?
有那么急…?
“……发生什么了?”
心率渐升,紧张万分。
“夫君!怎么了?”
“咚咚——夫人,咳…slave,大人叫您回去。”
一阵无法明晰意义的呜咽,像是幼兽的哭饶,又若困兽的垂息。
恨不得摔东西的那种。
气味中那甜蜜的糖浆消失,只有一种冷冰冰的排外,是萃取的玫瑰凝浆……不再是那种泡在蜜罐里的馨香了……
“……你走慢点。”(←slave)
从小就一直被药剂压抑,压抑到现在,不知这玩意居然比自己所认为的还要恶心得多………
“………把slave现在立刻叫回来。”
“我现在想把你扛回去你知吗?”
什么意思?
雾气自氤氲而出,你会一个麻古味的梦吗?
很烦,很烦,很烦。
“话说你们是什么时候种的玫瑰?”
“?您怎么知的,种下的玫瑰最近才抽枝压没开花呢。”
“……”
放下械后,CI问。他也没经历过这种事情。
“…抑制剂……没了……易感期……”
挣扎着想要再多理几个文件,可热浪却仿若为了报复这么多年来一直被抑制剂压一的怨愤,不消二十几分钟,便已截断清醒的认知。
“ST……文件你传过去,剩下的我就不理了,记得上来拿走销毁。”
“我…我……啊……”
ST在收到指令后上开始理,再火急火燎地跑去CI那边……
“?????”
有气无力地摁对讲机,声音略微发抖。
“…现在感觉如何?夫君?”
赶紧抱住!
“…………slave……哈啊…”
愣了几秒他才忽然间想起来,slave似乎说过,K的信息素是甜玫瑰味的。
“那等我今天结束再问你?”
实际上……K从未正常经历过一次完整的易感期。
他的问号通过无线电波都能传过来。
“你们现在相如何?”
有些,难以置信、超出想象呢。还以为会很凶一上来就扑倒的那种……
K此刻是真的字面意义上的“浑颤抖”。眼神卑微,音色虚弱,比小猫还更易碎的存在。
“发生什么了?”
你原来是这样发情的吗…?
直至最后不顾问候扯开那门扉之时…
难受…烦躁……焦虑……冰冷……
电话最后被K强制挂断。
“是。”
立即走近。
她的气浪移至后颈,也架上自己,贪婪呼着…轻咬一口……促那甜味的散发。
“唔唔……哈啊……”
像只疯狗见人就咬的那种。
“所以到底发生什么了?”
【zn:大概《噩梦期始》问过这个?我已经记不清了(记忆混乱】
下一步是订购抑制剂……完成。
“…也行,注意休息。”
“夫人……夫人……我要你的……快点…呼呜……”
什么情况?从未出现过她会强制喊我回去的(情况)。
slave是何时学会跟别人谈条件的?不知。
现在暂时先休息一下吧…看看能不能缓解。
约三分钟后……
…
也对,你确实是我的克星。呵呵。
“……那我可以简单拉伸一下吗,怕待会抽。”
……
那段时间应该过得很辛苦。
“你没闻到吗?明明有很的一——啊,坏了…!”
连称呼都被出原样。
…
“啊?”
越接近源,心中的不安就越强烈。
你还能发出什么我从来都不敢设想的声音?就差一声猫叫圆满了。(←slave)
slave默默加大步履。
M原本想说“容忍度高”,随后才想起她的变化该用什么词来形容,毕竟这人自认为自己容忍度很高。
“发生过什么大事让你变成这样??”
……唉。
呼……
【zn:刚开始种玫瑰是在《梦影破碎之时》里面,K给ST的“惩罚”,按理来说slave是不知这件事的。:D】
“不清楚,但大人当时的声音有些颤抖,状态不好……感觉非常不好。”
“呜呜……呜呜……啊啊……”
……
虽然也不至于忍不下去,但…痛似剜心、苦至断、如魇如魔、如影随形。
刚被折磨完走路还有些不适应,看得出来你很急了。
语言组织出现障碍。
嘟——嘟——嘟——
“哦………”
怀中躯依然颤动不止。
厌恶全世界所有的那种。
“请尽快。”
很恶心的黏糊感,干热的雾霾,无法呼的岩浆…
“是。
“……你问题咋那么多你不是还有工作在吗?”
书桌前没有熟悉的影,反倒是床上多了一团紧裹着被子的生物。
“然后呢?”
“很好。她看起来开心的。”
钻进被窝!瞬间!
内心着不解,slave跟上ST出去。
“…不过大人您还好吗?”
“你真的变了!你!!过去这么多年我一直念叨都没用,结果嫂子才花了几天就——”
ST只能看见slave在说完这句莫名其妙的话后立刻动起跑了回去。
“我在想……嫂子还真是你的‘克星’,找对人了。”
“所以你想表达什么?”(←K)
“您好了没有,该赶快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