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满脸是被情出薄红,他估计被内带着电的按摩棒折磨眼狠了,紧窄完美的腰忍不住生理摇晃抽搐。
卢驿年眼眸中带着绝望的崩溃,沙哑歇斯底里的问:“为什么、为什么你还是不愿意放过我...”
朝倦很诚实的被年年这份男强悍与脆弱完美结合的张力给诱惑了,但他看着已经到了这样地步却依旧不肯妥协的年年,心里只余更加病态的占有和冷漠。
朝倦浅浅叹息一口气,他指腹温柔摩挲着卢驿年濡的,手柔热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将力再加深了点,指甲陷入柔肉里,留下细微的刺痛和指痕。
“我没有要限制你自由的意思,年年。”
朝倦妖冶艳丽的面容写满了痴迷爱意,疯狗怜惜的抚摸过卢驿年汗的侧脸,如同碰自己最珍贵的珠宝。
“我只是想让你离开盛夺月而已。”
“辞职离开他,年年只要愿意将我带在边,你想去什么我都不会拦你...就算是杀人,我也陪你。”
朝倦嗓音冰冷又甜蜜,如同深渊恶鬼的引诱。
朝倦是个只要被年年亲亲抱抱举高高就能哄好的乖狗狗,如果没有亲亲抱抱和举高高的话,要是只有一句解释,狗狗也不是不能哼哼唧唧的接受,然后选择又开心起来,围着自己的宝贝主人团团转。
但是恋爱脑不代表朝倦是个蠢货。
他面对老婆时没脑子,那是因为骨子里为“狗”的天作祟,以及为“人”的疯狂爱意的缘故。
但是一旦涉及情敌时,狗崽子便是一条谁都拦不住的疯狗。
朝倦看的心知肚明。
以盛夺月那种洁癖到令人发指的斯文败类,他都能在公司里自己老婆的子了,怎么可能对年年没有一点想法?!
而年年对他的好先生可是全心全意的信任敬仰呢…简直是将那厮视若神明。
朝倦心里冷笑,现在年年就能脱衣服乖乖给盛夺月自己又又的大子,以后是不是只要盛夺月一句话,他就能张开掰着给盛夺月?
所以,哪怕是未雨绸缪,朝倦也要着卢驿年离开盛夺月。
可是年年不愿意。
哪怕被抵到子口的狰狞按摩棒与屁眼里的假鸡巴将两只肉填得满满的,卢驿年已经被那些玩干的什么水都不出来了,高了无数次,翻着白眼尖叫到嗓子都哑了,可他偏生不愿意离开盛夺月。
怎么,盛夺月就这么好么?
朝倦心里嫉妒又酸涩。
卢驿年被折磨了多久,他就沉默的在房间里冷眼看了多久。
朝倦看着自己老婆淫被迫张开出脂红的肉,一颗震感极强的紧紧贴着那被剥出的阴振动,还有两尺寸可怖的假鸡巴,一直抵着年年里里的子口狂震,一在卢驿年的屁眼里抽插。
年年的子肉袋子极为感,平时他就算只是用鸡巴磨一磨子,年年便会浑紧绷,连脚趾都蜷缩起来,浑抖得不成样子。
可是如今被折磨成了这样子,却依旧不愿意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