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刚刚在睡觉,没有及时开门。”卢驿年磕磕绊绊的说,他不是个机灵的人,因此撒谎的时候耳朵都红了。
不过好在医生没有深究。
卢驿年想要给医生解释,自己只是发了点烧而晕,现在睡了一觉之后已经好了,其余并没有什么不适。
卢驿年下意识就想拒绝,那怎么可以!他又不是卖屁的站街女或者同恋,小被人不清不白的了就算了,要是再主动让人屁眼,那自己成了什么了……
但不妨碍朝倦借此机会往自己老婆上泼夫妻间情趣的脏水。
于是思维被带偏的迟钝老实人只能惊惧不安的妥协,在男人的步步紧下溃不成军。
医生表情未变,却已经将卢驿年和盛夺月的关系猜了个七八遍,并且下意识认为这两人已经明显在一起了嘛。
”朝倦叹了口气,状若妥协退步了,他遗憾的感叹说:“可怜了年年的小了,如果真的一直,会不会直接插烂子,把年年的子完全成了我裹鸡巴的肉袋子?”
卢驿年被他的缱倦又色情的描述吓到了,他被青年过度疼爱而发的不住颤抖,老实人不可抑制的产生了无数可怖的联想。
“外面的人应该急了吧?”
“如果年年真不愿意就算了吧。
卢驿年慌忙的打理好自己,尽量让他看上去正常些,而不是全都涂满男人口水的狼狈样子。
你看——吃个饭都要一起分享。
自己的力量完全不能抵抗,如果真的让朝倦一直只,那么小那么的地方,一定一定会坏掉的…
卢驿年除却双间那畸形的女外,他的就是正常男人的,并不存在被人高以后另一个也跟着。
医生笑眯眯的听着,秉持了医生的职业德,他还是让卢驿年夹了水银温计。
据他所知,盛先生今天就是在那家餐厅会见客人的?
真的…超像只拆了家还得意洋洋的狗了。
“等见完人之后,年年就撅着屁让老公一你屁眼怎么样?”
饶是在门外等了很久,一白大褂的医生依然是温吞干的模样,并没有半分怒气。
如果是个正常人,至少也会嫌脏吧?
关掉衣柜门前,朝倦还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对着卢驿年眨眨眼睛,那表面的模样又无辜又得瑟。
至于卢秘书发个烧,盛先生都差遣自己过来看看,那更好解释了——刚开始承受方的那位因为激烈爱而发烧肯定是正常的,
医生更是将卢驿年的家里装饰尽收眼底,包括垃圾堆里印着高级日料餐厅logo的包装袋。
卢驿年没有被开苞的子屁眼的确是漉漉的,那紧窄的肉是因为的时候因姿势原因,汁顺着阴阜而淫下去,因此才将年年的屁眼弄得亮晶晶又漉漉的。
“老婆,你后面了。”
真的见鬼了…让卢驿年相信朝倦控制不住自己作为狗的本能的一件证据就是,朝倦恨不得将自己上每一寸都用玩,就连…隐私位都不曾放过。
没有其他多余的检查,让卢驿年松了口气。
卢驿年知,朝倦自己也心知肚明。
朝倦不愧是能够在商场上混个阴险狡诈名的狠人,这时候他依旧笑眯眯的趁火打劫:“反正年年被我也是,屁眼也是,年年小那么可怜,多几下就要坏掉了,让屁眼给小分担一下也可以哦。”
朝倦终于得偿所愿了,于是他也没有再折腾自己憨憨老婆摇摇坠的自尊心,青年从善如的将桎梏卢驿年的手挪开,然后转就躲进了衣柜里。
扎,无数的事实血泪都证明了,朝倦的力大的吓人,无论下壮壮老婆再如何的努力,青年禁锢住卢驿年的手依旧纹丝不动。
朝倦:谢谢我家善良老婆,这么会为我找借口。
朝倦出甜蜜又无辜微笑。
门外被放置了很久的人并不是董事长先生,而是盛夺月用惯了的私人医生。
好在命运对于可怜的年年还是眷顾的。
“盛先生让我来看看您的状况。”
“你快躲起来!我、我给你…”
是了…
而且现在先生很可能还在门外…时间完全来不及…只能、只能…
不过他没看见医生扫过他因为夹温计,而必须解开的衬衣扣子时,衣领当中展出的蜜色肌上印着的斑驳吻痕与鲜红指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