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有人会艳羡影视剧里的病,但是当这种偏执疯子真的出现在自己生活中时,大抵所有人都会骨悚然。
卢驿年从骨子里畏惧着青年甜蜜又缠绵诉说出口的爱意。
但…
老实人内心里该死的善良还在为他辩解,朝倦也不是想变成这样的,他也是经历了非自然事件,他也只是个可怜人罢了…
哪怕子上还火辣辣的疼痛,哪怕内心里依旧忘不了被强的绝望崩溃,但是卢驿年便是忍不住为朝倦开脱。
泪的美艳青年轻轻吻上男人的,这个吻没有沾染情,一即分。
“我永远会在床上忍不住强占你,这是我无论如何也丢不去的本能。”朝倦着泪哭诉,“但是当我清醒时,只会用全心去爱你。”
青年上的狗狗耳也委屈的垂下来,他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卢驿年的表情。
发现自己老婆的脸色似乎有一点点松动以后,朝狗脸上并没有出一丝喜色。
他反而趁机紧紧的抱住卢驿年紧窄的腰腹,青年躯轻轻颤抖,那张美艳的脸也显出楚楚可怜来。
“年年…现在没有你,我会死掉的。”
青年眼泪不要钱似的一滴一滴打在卢驿年的腹肌上,让卢驿年慌了神。
卢驿年吃不吃,朝倦强势时再如何对待他,哪怕卢驿年已经崩溃,神志不清,但他不会永远浑浑噩噩下去,他只会在内心筑起层层坚防护,将自己的心脏保护得密不透风。
但老实人对眼泪从没有办法。
哪怕他知朝倦美艳可怜的背后,是一条如何阴冷可怖的毒蛇。
“你、你别哭了。”卢驿年沉默良久,然后才。面对朝倦的改变,卢驿年本能的畏惧这个人,但是内心愚蠢的善念又忍不住可怜他。
朝倦抬起可怜兮兮的仰望着卢驿年,他凌乱的乌发有几缕沾在上,显出苍白脆弱的美感。
“如果年年真的不能接受我…那你就趁着这时候杀掉我吧。”朝倦停止了颤抖,红着眼圈出甜美的微笑,“反正只是杀条狗而已。”
“说不定…这死了以后,我便可恢复正常了呢?”
青年高高扬起颅,出纤细的脖颈,引颈就戮。
——杀了我,我可能会恢复正常,也可能彻底死去哦。
蛇吐着猩红的蛇信子在暗示。
——他只是被本能所裹挟的。
——他其实也不想这样的。
——他原本也是个正常阳光的青年啊。
卢驿年颤抖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