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秘书传来恭敬有礼的敲门声。
真可怜啊…
年年蜜色大出来的汁,甚至无时无刻会分开自己老婆的注意力,朝倦就会嫉妒得发疯。
卢驿年醒来时四周是再熟悉不过的场景,捡回家的浪狗突然变成认识的人,然后把自己强的混乱记忆充斥在卢驿年的大脑里。
卢驿年崩溃而不切实际的希望昨晚经历的一切都只是个噩梦而已,但当他看见自己赤的躯上毫不掩饰的被男人淫玩过的痕迹,卢驿年眼睛里逐渐充满了灰暗的绝望。
肯定、可能是梦吧!
——其实,今天年年老婆的请假申请,是我请的哦。
至于为什么?
他房间门没有关,有声音从客厅里传来。
“年年,别抱那只小狗哦。”
卢驿年绝望又悲哀的想。
——放屁,朝倦才不会给别人看自己老婆的隐私照呢,当然,这并不妨碍他愉悦的威胁自己老实天真的老婆。
因为他昨晚被我干的下不了床哦。
盛夺月俊美的脸冷淡下去,是明显的不悦,董事长嗓音优雅沉郁。
他没有再故意撩拨提到卢驿年了,他只是在心里愉悦又恶劣的想着。
“对了,”看着监控视频里自己老婆浑僵颤抖的感躯,朝倦一边痴迷的动自己硕的,一边继续甜蜜的说出带着无与比恶意的话。
手机铃声打破了房间中的僵持的局面。
卢驿年面容出极度恐惧的表情,他浑僵,死死的盯着小狗崽子,生怕狗崽子再变成朝倦,然后将自己…
盛夺月原本也是只浮于表面的温和,在听见朝倦故意提起卢驿年,他狭长的碧绿眼眸透出冷冽。
这是卢驿年的私人手机,打过来的是个陌生号码,没有多想的卢驿年此时脑子里依旧全是狗崽子,所以他木愣愣的接了电话。
“这次盛董边带着的,不是你那个姓卢的秘书了?”
但是看见老婆被刷崩溃,哭得凄惨的模样,虽然朝倦心里变态扭曲的审美被萌得心肝颤儿,但是老婆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他慢条斯理的拭掉手掌上的,一边烦恼的想到,如果自己这个结扎了,那从狗变的那也应该不会让老婆怀孕了吧?
果然,自己应该去个结扎的,或者吃男避孕药也不错?
以盛夺月的占有,绝不容许自己的所有物被他人窥探半分,更何况面前的人还是朝倦。
朝倦在电话那边温文尔雅的继续说:“年年光着子睡着时的小和屁眼真的太可爱了,老公没忍住拍了几张照片哦。”
所有都完了——
“年年,如果你要将这件事告诉盛夺月的话,我可不能保证会不会出什么东西哦。”
这可是自己临走时的杰作。
“我也不知怎么回事,就突然从病床上苏醒了。现在那只傻狗应该是自己的灵魂吧?”那边朝倦笑眯眯的解释,“既然醒来了以后,没什么事干,于是我就让人在年年家里装了几个微不足的摄像,以及——”
“年年老婆别怕,现在这只狗现在不是我哦。”电话那边传来男人甜蜜声音,分明朝倦嗓音宛如掺了蜜糖般甘美,但听在卢驿年耳朵里,无异于恶鬼的低语。
可怜的年年一寸寸冰凉下去,那边美艳的毒蛇还在喋喋不休倾诉着自己的爱语,他的声音在一片寂静的室内清晰无比。
如果说昨夜的遭遇多是来自于肉上被侵犯的痛苦,但今早对于卢驿年来说,完全不亚于神上最深沉的恐惧。
“如果你抱的话,老公会吃醋的。”
盛夺月这厮估计是看自己笑话的。
“不牢朝总费心,驿年他今天请假了。”
“朝总,听说您刚从昏迷中醒来,鼎世的盛董事长过来看望您。”
他完了——
朝倦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
朝倦眼里全是怜惜,看着监控当中自己老婆僵着一肉,蜜色丰满的大上全是自己扇、出来的痕迹,那两颗胀的也是傻乎乎的翘在大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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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驿年浑都在抖。
不知过了多久,白灼的洒在朝倦手掌上,朝倦重重的喟叹一声。
明明是相看两厌的人,但这一次朝倦心里却生出极度的兴奋,见到盛夺月时,病床上的美艳男人角笑容张扬。
卢驿年躯下意识颤抖起来,他僵地向门口看去,只看见一只茸茸的傻团子叼着它空空如也饭盆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