逞能
香薰已经到了尾调,甜糜得近乎噬骨。
光影之下,女人被男人衬托得极其jiao小无助。
秦茗其实不高,充其量到沈烨xiong前而已,不过在平时仗着鞋跟和工作态度装假清高,如今没了倚仗,更显得孤立无援。
你的话,都怪有意思,沈烨拨了拨她xiong前蝴蝶结的绸带,状作要扯开,坏笑,上一场宴会,还有人说你是拉pi条的。
秦茗不敢和他对抗,生怕蝴蝶结真的散了,被迫顺着力往他怀里趔趄一步,正遂他的意。
这件内衣本是按苏妙的shen材个xing设计的,她当初好生拜托朋友要多加些情趣,没想到把自己赔了进去,各chu1系带蝴蝶结,将她打扮得像只淫dang的玩偶娃娃,专门供人狎玩用的,不仅shenti被沈烨的大手摁在怀里,还得继续回答他的问题。
我没有拉pi条,她的语调依旧清冷,都是自愿的,就像你和苏妙一样。
那你也给我自愿一回,他又被chu2到逆鳞,怒不可遏,难dao在你眼里,我就是个看见谁就cao2谁的jing1虫?
从前每一次见面,她对他都是不屑的。奥运归来,他收到的chui捧赞扬能填满整座城,偏她把他当透明空气。
这话是你自己讲的,秦茗眨眼,继续将他往陷阱里推,我可什么都没说。
行,沈烨咬牙切齿,你给老子好好受着。
他眼底映出猩红的yu望,显然已经丧失了理智,再也经不得任何刺激,一把将她抓起,扔到床上。
成朵的玫瑰花ban跟着震,在一dao月光下与白相间。
秦茗被摔得tou晕眼花,好在还记得窗对岸就有录像机,连忙爬着逃离那抹地狱般的月色。
还想逃?沈烨压上来,毫不费力地钳住她的脚踝把人脱回来,早干什么去了。
秦茗蹬着tui挣扎,可哪里反抗得过他。
他的手力,是连球拍中杆都能拗断的。
男人的shen躯黝黑健壮,将女人雪白的胴ti完全压在shen下,cu暴地将她的双tui扯开。
可等看向她的tui心,他停了动作,眼神瞬间幽暗下来,chuan息更重。
她的讲究超出他的想象,连私chu1都护理得如此细致,小xue周围的mao发脱得干净,nenhua一片,两ban花chun是淡淡的粉色,jiao薄异常,羞羞答答地被lei丝布料包裹着。
许久,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竟被她蛊了心思,发狠dao:呵,你倒是装得ting清高。mao都剃了,还不是等着挨cao2!
秦茗试图合拢双tui,扭过tou辩解:你不要胡说!医生说这里脏了会生病,我是谨遵医嘱啊!
不料他没心思听她辩解,干净的tui心反倒方便他找准位置下手,竟直接掰开她的小xue,用cu糙的手指刮了几下,算是敷衍的runhua,继而跨坐到她的耻骨上,ting起xingqi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