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栗棠拍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转潇洒离去：一香自动解开，你在这儿风清醒一下。

        我是因为你的眼泪，不是因为你。

        栗棠连忙捂住清凉长裙在口出的大片春光，随后赏了他一个惊天动地的脑瓜崩。

        看我。钱凌以食指在栗棠脸颊上推动，万分轻柔的力气便能让她重新面向自己：我知姐姐讨厌我，可若不是这样......你哪里还会记得我呢。

        唔......好痛啊......

        那是自然。这下换栗棠蹲在他面前，她隐约夹杂着怒气，新仇旧仇，一并结算因此上手疯狂乱他的长发：我确实有想过你，想揍你。

        即将碰的瞬间，局势逆转，栗棠竟伸手点住钱凌的，将他的动作凝结。她笑嘻嘻地站起，冲他得意地挑眉：小坏，玩脱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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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在对战......你分下场合好不好？栗棠无语至极，可此刻却再生不出任何力气，她甚至觉得再过一时半刻，自己连跪着都不到。

        看着钱凌两只圆圆的眼睛红通通地，眼泪簌簌落下的样子可怜极了，栗棠自暴自弃地走过去：真是怕了你！

        闭嘴！安静！

        就知姐姐看不得人哭。

        嗯......目光贪婪地在她眉眼间动，直至落在她边，钱凌又凑近几分，挡住所有人瞧看她的视线：姐姐，你究竟有没有想过我？

        哪想钱凌并不惊讶，只是格外温柔地冲她笑了笑：原来你真的没有中毒。

        我不会再什么了。钱凌有些委屈地鼓起脸颊，凑近栗棠过分艳丽的一张脸，他睫扑闪着，纤长得几乎要戳上她面颊，只想这么好好看看你。

        小变态心眼儿太多，该揍。

        陪你？栗棠回首，终于将白眼翻了出来：你梦......哭什么啊你！

        别看着我，你看哪儿呢？

        姐姐。

        姐姐，我只有眼睛能动，看看也不可以吗？

        钱凌将落在一旁的匕首拿起，匕首在他手掌间挽出绚烂的剑花后安静归鞘。他双膝着地地跪在栗棠面前，轻轻拨弄了一下她前的长发。

武都拿不住。

        栗棠并不答话，看着他越来越近的漂亮脸，忍不住偏过去。

        ......

        钱凌着一蓬乱黑发，纯净到不可思议的眼眸弯出漂亮的弧度，笑得甜蜜：既然姐姐刺我一剑还不满意，那便接着揍吧。

        我才不随你的意。栗棠双手撑着膝盖站起，垂眼看他：你快认输。

        一旁观战的万飞尘皱眉起，被时开羽拉住手臂。只见时开羽冲他摇摇，并给了他个放心的眼神，万飞尘这才压下心中几分忐忑，重新落座。

        姐姐不陪我？

        栗棠仍旧沉默，钱凌倒也不恼，只是十分留恋地又将她凝视上许久，随后抬起栗棠的下颌，视死如归地吻了上去。

        钱凌笑得甜极了，小小一颗雪白虎牙咬在红下上，衬得他要多无辜有多无辜。那双黝黑的眸子在她上到打量，闪亮的眸光中满是只有栗棠才能看懂的不怀好意。

        你又想什么？

        嗯，我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