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打濕了那塊布料。
隨後就被一隻骨節分明、稍微帶了點溫度的手掌覆蓋,指腹輕輕劃過那細縫,摸到足以打濕整隻手的愛。
「你真的要去跟棘玩純愛嗎?」夏油傑淺淺地插入一隻手指,又濕又儒、已經被他們幹熟的花徑自動自發地附上來,想要被更多東西填滿,「悟就算了,你不想要我嗎?」
「囉哩叭說。」五條悟不滿他的速度。他已經摸上你的前,故意不把罩脫掉,比女孩子還要白皙的手壓在黑色衣上用力著,「反正也就是嘴上說說,時音都已經被我們熟了,哪可能去玩純愛,傑你快點。」
你覺得自己喜歡狗卷的心意受到二度質疑。但五條說的沒有錯,你再次想著:錯的一定是這個世界。
你玩不來純愛,尤其是現在,你想要玩愛。
夏油傑的手指已經完全插了進來,修長又靈活的手指不斷刺激著內,喚醒慾望,「悟你可以快,我可沒辦法。」
「,要比賽?」五條悟覺得自己受到挑釁,「本來想著時音一年多沒過才想輕鬆點,但我是不介意?畢竟時音的體很耐。」
你:「......悟。」
五條絲毫不覺自己有何錯誤,翻出舊例:「二年級的時候不也一口氣就吃下兩個人了,你還纏著我們直接翹課,到硝子下課回來敲門問你」
他想想,那時候真美好,雖然是第一次但是你非常熱情,吃了一還不夠,非得要另外一個人從後面填滿你另外一個,硝子來敲門的時候正好是他在前面,差點就被夾到。
雖然他忍住了,但傑好像了,燙得你高不止、全都在顫抖著,本就緊得寸步難行的幽徑簡直讓他懷疑他會不會被夾斷在裡面,最後也忍不住停,後面不要。
「悟。」夏油傑叫停摯友的翻舊帳,抽出手指,途中引起你細微、宛如幼貓一樣的叫聲,但隨即你的叫聲立刻變了調。
已經一年多沒吃過肉棒的、依舊跟高中時期沒差多少的花光是吃下夏油傑的一個頭就像是被撐到了極點。
「時音高中就可以吃下我,現在還生過孩子怎麼可能不行呢?」夏油傑安地說著,緩慢卻堅定地整沒入,慢慢動了起來。
五條悟隨意哼了一聲,用手替你去嘴邊下的唾,解開扣環,一直束縛住雙的衣被丟到房間地上,「你是說你從高專就沒長大?」
「......滾吧,悟。」
夏油傑不想理他,素了一年多,好不容易才吃上肉就讓他等著吧。
滾燙的肉棒在狹小的花徑裡進出,許久沒被填滿的你覺得有種圓滿的感覺,夏油傑似乎也不想離開,每次都是抽出一點就又快速地插入,似乎連肉都要記住他肉棒的形狀了,每每撞到宮口都像是在確認是不是主人一樣微微張開了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