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给了然很好的保护色,至少她现在不用担心对方从她脸上看出什么不自然。
然房门只是虚掩着,她推开房门,屋里也是黑的,原本墙角有一个光控的灯,现在也因为断电不亮了。
她不想一个人留在客厅,关键是厨房离客厅还远的。
赵司南检查完灯盏以后,又坐回了原,黑暗似乎并没有对他的视线造成什么影响,然听见玻璃轻轻磕碰的声音。
厨房。
然被拉着手腕往楼上走,男人另一只手端着东西,经过一有微光透进来的窗子,然才隐约看见,他端着的是那碗草莓。
要我留下吗?
嗯。男声顿了下,没有。
他好像在收拾茶几,黑暗中细小的声音都会被放大。
见烛光颤了颤,窗透出的光影都明明灭灭。
他松开握住然手腕的手。
她了口凉气,眼泪差点没被撞下来,赵司南向前跨一步,准确无误的握住她的手臂,黑暗里然看不见他的表情,只听见他声音有些严肃:别动,坐好。
赵司南似乎是想要将茶几上的东西送入厨房,这栋别墅还大,很多东西都被原主人或者其他人搬走了,剩下的只是基础的生活设施,所以客厅看着就有些空旷。
赵司南事情向来有条不紊,这些微小的声音并不显杂乱,反而井井有条。
然:
(今天工作,没时间写,周日休息会多写些)
她记得,好像之前有收集过好几个手电筒来着。
然焦虑的心情似乎被这些声音稍微抚平了些,但是黑暗给人保护的时候,同时也容易滋生不安,然听着这些声音,忍不住问:没有其他灯吗?
他将端着的草莓放到床置物柜上,顿了顿,然后转,面对着然。
然原本想要一个灯回房的想法,破灭了。
去厨房什么。他似乎叹了口气,向来温和的声线透着无奈:走吧,送你回房。
似乎是感受到了然一瞬间的踌躇,赵司南并没有说话,只是推开房门引着然进去,一直将然送到了床边。
外面起风了,哪里的窗好像没关好,呜呜的风声听着像是幽幽的呜咽。
啊啊啊我以为我更新了来着,结果一看,没发出去
男人沉默了下,问:去哪儿?
然没坐,另一只手捉住了男人的袖口,司南哥,我跟你一起走。
然看着对方端着什么站起,也连忙跟着站起来,结果起得太急,膝盖磕到了茶几的边角。
一路上赵司南并没有说话,一直沉默着将然送到了房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