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结局的主角没有选择抗争吗?姜日暮想起电影情节中,那个主角一直所选择的沉默...
没有。姜日暮不得不承认这几年不曾接更多的书籍内心世界而变得封闭。
她的话没有说完,是因为讲台上突然出现了很大的嘈杂声,是那些人的声音。
有什么作品可谈的?只能说这几年他算是更成熟了一点吧,但还是忽略了很多啊。
真可惜,海鸥老师要封笔了,说不定,我也要换名了。她重新看向讲台。
那些人指的是谁?
*:齐泽克笑话。
姜日暮的思绪却仿佛被她的话一下子打断了,她突然有些无语,你这是...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海鸥看着不远的一群人在那觥筹交错,她轻声细语:你听过红蓝墨水的笑话吗?
姜日暮看着海鸥,她正看着讲台上的海鸥老师,对方正在侃侃而谈,符合人们心中的海鸥老师的真正面目。
因为我写黄色啊,还是在网站上写的,要是在报社发表,刚寄过去就毙了吧哈哈哈。海鸥笑了,笑的直不起腰。
她确实是一个很奇妙的人。
是吗?那我和她太合拍了,真可惜她是一个六十多的,不过也不是不行。海鸥陷入了沉思。
我叫海鸥,其义不过是因为我想去码整点薯条而已。她的眉眼舒展,如同孤云野鹤一般洒脱。
海鸥转,看着姜日暮,她脸上的似笑非笑消失了,没有任何的表情,语气也没有丝毫波澜,这已经不是单纯可以靠别来区分了,在这个问题之上最大的问题,却是阶级问题。别问题明明无法完全脱离阶级问题来讲述,但是我们却只会思考别问题而不是
姜日暮的脑子里好像抓住了什么,海鸥老师也可能是这么想的。
此刻,讲台上,海鸥老师正在回答大家的问题,而台下的不远角落,一个人却在那笑的肚子痛,这副画面竟有些微妙的荒诞色彩。
所以,下面那一群人才会如此的激动。
姜日暮的脑袋还是有些发蒙的。为什么?
海鸥抬眼看向她,她的眼神很深邃,好像藏着什么又好像只是灯光给予姜日暮错觉。每个人的看法不同很正常,可能是我太偏激了呗。你没有发现这电影里他的自恋吗?那子怨气都要涌而出了,对于自己的弱势而感到抱怨,却从未正式过那些一直存在的弱势群,哪怕到后面彻底展现出了,唯一的还是只能臣服于那个共同的话语权系下。
比没有红墨水更可怕的是,那些人发现自己本没有钢笔。海鸥站起来,她彻底的站在黑暗中了,灯光都聚集在讲台上。
姜日暮看着不知为什么笑的那么夸张的海鸥,心里却有一丝奇妙的想法。
姜日暮很疑惑。
这电影我感觉还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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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鸥诧异,为什么不是呢?我确实恋老啊。
现在已经不是别那么简单的事情了...海鸥看着那群人谈的很欢,能发声的还是有话语权的,他们所抱怨的无非是自己在某些行动上还是弱势群的存在而已。可是那些不在话语权里的人呢?
你知为什么我平平无奇吗?她反问。
呃呃,这是否...姜日暮想不到她的癖好如此...特别。
姜日暮愣住了,她从未想过这些,她确实被白昧保护的很好。
一位东德工人得到一份在西伯利亚的工作,据报,他很高兴自己能够为西伯利亚淀粉产业出贡献。但是他意识到所有的信件都要被审查,因此他告诉他朋友:我们设个暗号,如果你收到的信件是蓝墨水写的就是真话,如果是红墨水就是假话。一个月后,朋友收到了第一封信,蓝墨水写的:这一切都很棒,商品丰富,食品充足,公寓很大,供热也好,电影院放的都是西方电影,可以搞艳遇的漂亮妞多的是唯一搞不到的就是红墨水。*
所有人都不再聚集向讲台靠近,只有姜日暮和海鸥还躲在黑暗的角落。
为什么要换名字?
海鸥老师保持自己优雅的微笑,却放入了一个炸弹,她告诉众人,自己正在写她最后一作品,这将是她的封笔之作。
那些被社会排斥的他者、剩余。作为系统的一分,却无法被系统采纳。作为基底、在整个系统中没有地位的剩余,却恰恰维持了系统的运行。而这些剩余,在话语权上,却是不见影的,他们被消失了。
海鸥不太明白,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
推荐一首歌:never again 蛮不赖的
海鸥也没有继续那个话题,而是转向了别的。
呃啊 不到中午十二点都算周末啊嗯 祝大家新年快乐 万事顺逐
海鸥老师到了,如同她想象的一样,是个白银发丝的老,古典而优雅。
哼,你觉得那些人,能拿到红墨水吗?海鸥说了一句模糊不清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