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句直扫进她的眼睛。
,冲他挑衅,这说明什么?
监控里,毫无特色的女生拿房卡推开最里间的门。
取而代之的,一双白如凝脂的手拉开了房门。
但他没有拆穿她,相反,他十分认同她的话:我的确只能放你走。
李思郁穿行过窄长的走廊,高跟鞋与地板摩发出哒哒的声响,在一众制服人员里显得格格不入,但没有人抬眼看她。
他一改之前的咄咄人,低着,把东西重新放回档案袋:我的询问结束了,李小姐。
她凑近他,光明正大,气焰嚣张:我没有杀白以宁,我,没有杀。
如果你不是她,那么至少你认识她。他语气淡淡的,在见到另一个跟你长相相似的人,你没有表现出任何惊讶。
他被迫微微仰起,与她四目相对,针尖麦芒,一个虚张声势,一个眸溅冷光。
她朝着外厅走去,那里有人招呼她:思郁,怎么才来?
胜负已分。
艳丽郁的红色占据了大分的画面,女人散着波浪卷发,五官好像泼上了色彩鲜明的油画。
她没有再出来。
是吗?他盯着李思郁,看着我,是你杀了白以宁吗?
他眉目敛起,似乎想反驳,但目光在照片上掠过,又恢复镇定。
这个穿着最普通的衬衫和牛仔的女生毫无出色的地方,她那张细看才能发现漂亮的脸,在素面朝天里黯淡无光。
他客气地摆出假笑,似乎在嘲弄她:你太不擅长撒谎了。
红是玫瑰绽放,红是朝阳东升。
她拐过转角,踩上铺着红色地毯的楼梯,短暂一停。
李思郁缓缓伸出手,掌心向下,了个的姿势,就着姿势一路下去,倏忽,化指为爪,下按,又狠绝地提起。
红是血,红是粘稠,红是无人生还。
仿佛在找寻一个人的,掐住,重重按断。
李思郁似乎僵了僵,她漫不经心地勾角:不是。
李思郁又气又乐:长官,你还真把教科书当万金油使?得了吧,我不需要按照你预想的剧本走。
李思郁嗤笑一声,站起来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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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了。他添上一句,朝她转,稍抬下巴,如果真的对我感兴趣,李小姐,我进门就说过,我叫江燃,不叫长官。
两个小时后,这个不着粉黛的背影,出现在环源市一家规模不大,瞧着却很热闹的酒吧里,她冲着前台说了什么,巧笑嫣然地往二楼去。
然后,一条命就没了。
那又怎样,你要把我捉走吗?李思郁敲敲桌面,并不怕他,因为我看到照片没有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