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姐使劲儿地蹬着,就哭,就哭!
也许下章结婚?
方小姐呆住了,怪人的树叶面歪了,出一张俊秀的小脸,他的眼睛好漂亮,里面映着蓝天、白云、还有她留着鼻涕的小脸。
齐郝皱起眉。
这下可戳疼她了!她忍不了了!
方小姐蹬着,一下一下地,想往他怀里扑。她着眼泪花花,笑得像条小狗,在一个劲儿地讨好他。
他们一直在一起,从未分开过。
嗯嗯
她说不下去了,像小孩子一样哭起来:对不起,对不起嘛!一副你不原谅我、我就哭死你的语气。
她从来也没有变过,学得再隐忍、再贴,骨子里一直是那个说不得、碰不得、任又气的小姑娘,从来没有变过的,还有她边那个愿意哄她、愿意为她改变自己的小男孩。
齐郝托住她的后脑,抹掉她的眼泪,把她整个按进自己怀里,说:傻东西。你怕什么?不是还有我吗?以后遇到事情,难过的、害怕的,都要来找我知不知?不许再瞒着我了。你看你多傻。你知我是谁吗?我是大王,你得听我的。
怪人沉默了一下,然后笑了:小东西,别哭了。你看着哥哥,像哥哥一样笑
可是,可是那日才明白,我好蠢。
怪人瞪住她:你,不准哭了。
跟班又拿树枝怼她一下:喂,你干嘛?
一个带着树叶面的怪人,忽然从台阶上了下来,手举树枝,一下抵住了她的脑门心:呔!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二十多年前,走路都还歪歪倒倒的小姑娘,被母亲松开手,放到了陌生的院子里玩。
齐郝很严肃:当然是。说你傻你真傻,记错了。
齐郝在她里动起来,吻住她顿时泛红的小脸:这么演我教你
怪人面难色,犹豫了一下,忽然松开耳朵,弯腰一把抱起了她。
我看到胡太太,才知,我对一段没有爱与信任的婚姻是多么难以忍受。我听说赵宁和王可的事情,我就想,要是没有你,我是不是也要面临她们的境?我从前,还自比女,可是哪里有过得像我这样好的女。我原来,一直活在我虚无缥缈的想象中,从没有真正地验过,从没有珍惜你
那、那可能是我记错了吧但是,我怎么不记得,大王的妃子是怎么演的?
怪人好奇地盯着她憋红的小脸,与跟班面面相觑:她在什么?好像在酝酿什么
齐郝说:你记错了。我演大王没错,可我叫你演的是大王的妃子。
他抱着她,说:像个傻东西。傻东西,你知我是谁吗?我是大王。以后你得听我的!
她还不大会说话,只会叫娘和阿姆,吓得一屁坐倒在地,小胖屁和被太阳烤到灼热的石砖,来了个亲密接。好,好痛,她想起来,可是不会说,这个怪人一点都不贴,没有上抱她起来哄她。
夜色如水,他们的时间,确实还很长。
齐郝:过家家游戏的骨灰级爱好者。
说是抱,也不准确。就是掐住她的小腰,把她整个小子,举离了地面几公分。
方茴噗嗤一笑,着眼泪花:什么大王?你是不是在说小时候玩的游戏?你就爱演大王,然后叫我给你牵,使唤来使唤去的,她拍他一下,一下往东,一下朝北谁知是哪边?走错了你还揪我辫子,讨厌死了。
方小姐:爱的起源是见色起意。
哇!方小姐彻底爆发了!
是吗?没有吧
诶,诶,少爷,她笑了她笑了!诶,她还怪可爱的。
怪人和跟班齐齐捂住耳朵,惊慌失措:老天,少爷,她是个什么怪物,声音好大!笨死你算了,她哭了!她哭了,怎么办?不知啊,少爷。
怪人后,还上来一个跟班,也拿一树枝,一下子怼上她白的小脖子:还不说话?那就死在我福六大爷的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