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先从没给过她戒指,方茴想,有一个也好,可以挡挡烂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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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郝鼻青脸的出现在她房里,递给她一封胡先的歉书,听闻胡公子已经住院,不比齐郝好到哪去。
十七岁那年,方先生要去英国进学,决定带上方茴一。方茴找到齐郝说:齐郝,你要了我吧。
彼时少年少女已近成人,齐郝坐在自己书房里,桌上放着他经手的第一份合同,转着钢笔帽,没什么表情地看着她。
他箍着她的腰,紧得发疼,吐息在她的耳畔又又:你若是敢让他碰
他扫落了桌上的合同、笔架、相框,将她抱到上,俯压了上去,方茴这才发现他已经有男人般伟岸的膛了。
她的水儿沿着桌边到地上,一对玉白小一会儿攀上男人腰肢,一会儿无力地垂下,儿拼命地往后缩去、徒劳躲着致命的侵犯,小腹上被得隆起的痕迹清晰可见,无论她怎样扭开、怎样躲避,都次次到底、绝不留情。
她小腹酸地不断水,他只是撑在里她便快要承受不住,但她还是逞能,在他焯的掌上扭了扭屁,引得自己出声,还不够,还要刺激他:我还以为你多啊!
她声音越说越低,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逐渐丧失,她想,自己怎么这么冲动?但是眼泪忽然就涌上来了,他怎么看她,不自爱的、放的?可她就要走了,再也回不来了,他到底明不明白?女儿家一番心事弯弯绕绕,连自己也说服不了。
他显然一夜未睡,领带歪斜,衬衣凌乱,但怎么看都得上衣冠禽兽四字。
因此,纵然是这么不值钱的小银戒,她也没有把它取下来,只是忍不住去想,等到齐郝订婚的时候,他会给那位未来齐太太多名贵的钻戒呢?
方茴忽然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支支吾吾:胡先也要到英国去,我怕我在那里就要嫁给他我,我还是第一次,我不想我是说
方茴退缩了,她垂下,转要走。
方茴好笑又好气,给齐郝上药时,手都控制不住地有些抖:什么事情,也值得你这样?
她一下子子弓得如同虾米,红颤颤再吐不出一字一语,齐郝几近疯狂的眼神、凶横的进出,让她心得飞快,随着魂魄一同要飞出肉而去了。
她恨他于这事上如此熟练,又气他花样频繁的折腾,终于在他进来之时,了腰肢、媚了骨,忍下心惊与胀痛,密密匝匝地将那坚住,当即便感到他子一僵、闷哼出声,那物事竟更加坚。
齐郝给她了个钻石小到看不见的素戒,声音很低:你是订婚的人了。别让什么人都靠近你。
方茴始终没有听清他威胁的后半句,因为她已经在光天化日、人人可进的书房中被剥了个光,连她自己都没有碰过的隐秘地方,被他几手指狠厉地搓磨起来。
她哆哆嗦嗦地哭着,在他怀里缩成一团,脑子昏沉间,觉得整个人疼得都要散架了,忽地无名指上一凉。
齐郝却猛地起,从后一把抱住了她,他的坚、灼热到令她颤抖。
再然后,她什么也不晓得了,只记得哗啦啦一阵水声,齐郝似乎低笑起来,咬着她的耳廓:这就了?还以为你多厉害。
他垂着,望着她给他上药的手,忽然:那他算什么,也值得你哭?
她羞得要命,边哭边推他、骂他禽兽。他冷哼一声,低封住她的,下惩罚地更狠,又将她从桌上拽到落地窗边,叫她大张着双对着下的花园了一回,方按着她了事。
从此胡先再登上八卦小报,她看到了,也一滴眼泪没掉。
初次承欢的女儿本受不住这样的鞭挞,不过片刻就香汗淋漓、口涎垂落,眼儿白翻了起来,一双小脚蹬得笔直,意越来越强烈,腹的酸一一地直窜上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