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他又感到困惑和难过,为什么唐秋要蒙上他的眼睛?为什么要一句话也不留地离开?是不信任他吗?还是有什么其他的难言之隐?
唐秋愤恨自己看走了眼,一片真心都喂了狗,气得牙儿。她又重新跨坐在宋子谦上,狠狠掐了两把他的大,又掰过他的屁扇了两个清脆的巴掌,白生生的屁儿上立刻出现了两个鲜红的掌印。
唐秋看得心火起,原来他是这样随便在谁的下都能享受到的夫吗?
她指腹抵着端打着圈儿摩按压,宋子谦满面红,呻不断,叫得比发春的野猫还要欢实,尾音像带了钩子似的弯弯绕绕,端不断吐出的水黏黏糊糊沾满了唐秋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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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子谦疼得直哼哼,下面那小东西倒是颤巍巍又立起来了。
我,我不是宋子谦竭力辩解着,声音因为刚才的一通哭喊而变得沙哑不堪,像放置了多年的旧风箱,没有人,没有其他人碰过我。除了你,唐秋。
他有些激动,可是听出了唐秋话里的怀疑和轻视,他又万分委屈和难过,他才不是唐秋以为的那种随便的男生,他所有的第一次都给了唐秋。
亏她还以为他是冰清玉洁的好男孩,是纯情美好的阳光少男,还曾经为就这样玷污了他,有过那么一丁点愧疚。
没想到只不过搞了他两回,他就暴了放的本了。
唐秋着他粉的东西,上面也布满了她的青青紫紫的指痕。颜色那么粉,缴械那么快,看着跟个儿似的。
于是她再一次落荒而逃了。
唐秋愣住了。
被戳穿份的唐秋的第一反应是,逃,赶紧逃。
同时他拉住了她的手,死死拽着,生怕她再一次逃离,抛下他一个人在黑暗里挣扎,好像一切都只是他自欺欺人的幻想、他虚无缥缈的梦境。
唐秋发完之后提上子,抖了抖上沾到的草叶,看着躺在草丛里脸色通红、大口气的宋子谦,他白的肤上除了她弄出来的青青紫紫,还有被周围糙的枝杈划出来的一血痕。
唐秋磨着牙,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满怀恶意地问:浪货,多少人摸过你这里了,嗯?还叫得那么欢,到底有多爽?
怎么会?他怎么知是她?
宋子谦蜷缩着,满是泪痕的脸上红遍布,神情中却能看出一丝满足。
宋子谦叫出了她的名字。
唐秋感觉一直仰望的孤洁美好的皎皎明月,突然啪叽一下掉进了泥坑里,捞出来一看,原来只是块圆形的破铜烂铁。
宋子谦有些发愣,这是唐秋第一次跟他说话,虽然她刻意压低了声音,不想让他听出来,但是宋子谦怎么会听不出来她的声音呢,更何况他本来就知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