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拙地摸索口,在門口裹足不前。
淑僖的目標堅定,佑安倒像個迷糊的路人,需要她的帶領,才能登上頂峰。
「在這裡啦!」淑僖替他撥開雲霧,兩指分開大陰,抬起屁,握著陰莖導向準確的通。
淑僖的陰緊密地包裹著佑安的陰莖,內不斷推擠、按壓著進進出出的陰莖。淑僖未曾如此接近過曙光,穿透肉體的瞬間便是她最接近的一刻,到達快樂的巔峰,置於痛苦與快樂之間。痛苦過後便是快樂,是眩目的強光,是不可言喻的美。
佑安毫無技巧的亂衝亂撞,在淑僖的「不是這樣的,要這樣才舒服」的指導下,緩解了交起初的疼痛。
「不是那裡,啊就是這裡,對」向上彎的陰莖一刺激到淑僖的陰感帶,便會咬著牙,緊抓床單,體微微顫抖,不由自主地發出愉悅的呻聲。
淑僖不斷呼叫著佑安的名字,隨著快感節節上升,從陰傳來一陣陣電般的麻痺感,在淑僖的體內不斷擴散,陰大幅地收縮,猶如拍到最高點的球般彈著,隨後漸漸消退。
淑僖劇烈地氣,快感的餘溫過後,感不再,一再索求快感:「再來一次。」她的雙手扣著佑安的脖子,向前弓起腰,擺動腰,迎著舒適的位置,要再度體會高的快樂。快感取代了理智,淑僖以為這就是她想要的百合花香,眩目的曙光,尋求的真理。
「要接吻,」「嗯、好,」纏綿的時刻,更加緊密的結合,表現出為一體、水交的慾望。
佑安感受到痛苦和狂喜,一切活活地捆紮,不論嘴、陰莖、體內外全都好似被淑僖包覆纏繞。她的陰夾得越來越緊,大大刺激了佑安,隨即迎向高,噴出白色透明的。
此後,淑僖更加迷戀百合花香,碎紙飄浮的快感,期待瞥見曙光,遇見真理的時刻。她開始頻繁地跟佑安享受魚水之歡,在房屋內到處留下交的痕跡。
淑僖有時會撫摸佑安的陰底,從會陰處由下而上挑逗,端詳他的陰莖膨脹到最大程度,然後把陰貼著她的陰,互相摩。
「知嗎?這樣也會很舒服。」淑僖一副遊刃有餘的樣子,現學現賣,活學活用,探索體不同位的非凡情慾冒險。她沉浸在官摩而來的快感中,不一會兒,便迎來了陰高。
她氣吁吁,兩額冒的汗落鎖骨,陰內灼熱得彷如火燒般難受極了,趕緊促佑安,近乎命令:「快、快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