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苌咬着手指不愿意发出声音,沈妄不乐意,故意停着不动了,将她捞起来亲耳边的颈窝,顾苌耐不住,轻哼了声,沈妄她的耳垂,在她耳边呼口气:叫出来啊
沈妄在医院吊了几天的水,然后就参了军,又过四年,他立了几次二等功,领导有意培养他让他留下来当个干,但他冷不防地报名了维和队的征兵计划,领导气的差点把公文甩他上。
她猛地摇着,想要挣脱,却被沈妄摁住:来,说说,这些年,都有哪些男人大活好让顾医生这么乐不思蜀?
顾苌受不了这个位,索把自己砸回床上,任由沈妄扶着她的腰冲刺。
他捞起柜子上的烟和打火机,靠在床,点上,了一口,才勉强回了神。
嗯沈妄太痛了,你快拿出去,你先拿出去好不好?顾苌讨好地回应他的吻,沈妄却不肯,她只能亲亲他的结和锁骨。
顾苌觉得一下子就到底了,她伸长脖子仰着看天花板,泪水模糊目光,她本忍不住,呻声从嘴里跑出来,彻底了她的情。
所有人都好像不记得有这么一个人一样,谁也不跟他提顾苌,谁也不告诉他顾苌去了哪儿。
沈妄猛地又冲进去了些:是,见你就想上。
顾苌被迫靠在他怀里,不知是睡着了还是假装睡着,一动不动。
顾苌,你夹这么紧,像是要我拿出来的样子?
沈妄卷着她的发,喃喃问。
唔沈妄来不及多说,顾苌的话已经被沈妄的吻埋进了肚子里,沈妄将她捧着深吻,灵活地似乎要直冲咙。
没有什么特别想解释的地方吗?
顾苌找不到支撑点,只能扶着沈妄的手臂,勉强稳住。
沈妄忽地换了个姿势,变成她在上,他稳住她的子扶着她的腰,表情依旧淡然:来,试试,这会不会也是你最喜欢的姿势。
沈妄将她双手扣起放在上,又让她侧过,冷不丁地撞进来,顾苌并不喜欢这种突如其来的侵入,但是沈妄似乎很享受这种丧尽天良的法,他乐意看顾苌控制不住的表情变化,和诚实的发出的声音。
这些年,沈妄没跟谁再提过顾苌,大家还以为他都放下了,只有沈妄知,顾苌对他而言是奈何桥上多喝一碗汤都不太能够遗忘的人。
啊沈妄,你别咬啊!
我不同意,我不同意,你没成家没后代,我不同意你也没法去
这里是索里,大病都可能来不及得到救治,更何况小病。
顾苌脸红成一片,强忍着不适趴在沈妄的肩上:沈妄,你这是饿了几年?见到一女的就想上?
等到顾苌快不过气的时候他又放开她,来回折腾,顾苌早就服了,下的泥泞和酸痛让她连把沈妄推开的力气都没有。
八年前,顾苌几乎是不辞而别,清空了与他有关的所有联系方式,他找遍顾苌可能会去的地方,几乎是要把整座城翻过来,整整三十九个小时,也没找到她在哪儿。
顾苌伸脚踹了踹他:爱不。
你怎么不跟我商量!啊!沈妄!你长能耐了是吗?
别,不了,我不了顾苌勉强定住沈妄,沈妄眯着眼,眼神里全是不满,正餐才吃到一半被叫停,谁乐意?
就在顾苌要到的时候,沈妄突然出来,原本闭着眼的顾苌睁开眼,沈妄拍拍她的屁:怎么?求不满?
可是沈妄是说一不二的人,他还是踏上了前往索里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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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妄虽然在下面,但还是占上风,他使坏地冲撞着,却怎么也不给顾苌,顾苌着气,耳边全是两人气息紊乱的靡靡。
但他还是放开了顾苌,抓起一旁的薄被盖在她上,隔着被子将她搂在怀里,两个人汗津津的,哪儿会冷,可是顾苌不行,八年前就不行,很容易就要感冒发烧,一病没个十天半个月就好不了。
恍惚又过四年,没想到梦里都心心念念的人,竟然要在危险中失而复得。
顾苌,说话啊,刚刚不是能耐的?沈妄捣鼓着,一只手着她起来的尖把玩,两人交合溢满了泡沫,但顾苌轻哼着不愿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