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人类的生理角度来说，女天生比男弱，又因为特殊的文化背景而被限足在后院，没有什么权利，辉夜就算转化了也是浪费自己的汁。她酝酿汁也需要收营养，同等分的汁，转化男人的价比要比女高太多。

        盛纮便将早晨林噙霜与他说的话告知了包拯，又拿出一个小瓷瓶。那瓷瓶里只有六滴泪珠。原来盛纮还是担忧半年后那神仙不肯给盛墨兰圣水，因此将那一瓷盒的泪水分装了六瓶，每瓶子里六滴，也算是取个吉利的数字。

        与重文轻武的大宋不同，辉夜喜欢武者，喜欢强者。只有强者才能孕育出更强大的后代。

        包拯乍一听完盛纮的话只觉得这人脑子多半有病。可当盛纮咬掉了自己手上的一块肉，亲眼为他示范了圣水的效果后，就只剩下震惊了。

        甚至同为男，辉夜更青睐顾延烨多过齐衡。在人类的眼中，自然是份更高贵，容貌更俊秀的齐衡要受欢迎。但辉夜喜欢有力量的，顾延烨骑箭练出来的一腱子肉，自然要比齐衡那白斩鸡一样的材要好。

        这边，盛纮下了早朝，他犹豫片刻喊住了包拯包大人。

        盛纮官职不高，祖祖辈辈经商的，独他父亲这一支考中了举人，了官，于是全族供养着熬出了一个五品官职，去了侯府嫡出大小姐。之后来父亲去得早，盛纮就被嫡母养着，读书科举，高中后从七品官磨着，磨到现在，不知磨了族里多少钱粮，才将他推上了汴京，了从五品的官员。

        包拯闻言停下脚步，瞧着盛纮似乎有很重要的话要说，带着他去了府衙侧门，屏退了一众侍从，看着盛纮：盛侍郎有何要事？

没有被辉夜转化的资格。

        如果包拯是个老网民，此刻他可能已经用卧槽弹幕来刷屏了。

        此等大事必须通知官家！包拯立刻起，说着又有些责怪盛纮，侍郎，如此珍贵的圣水，用一滴少一滴，怎可在我面前就匆匆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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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盛纮这个芝麻大的小官，没有见官家的资格。就连见包大人，也是因为包大人脾气好，与寻常和太后、官家说得上话的官员不同，他乐于倾听百姓们的故事。

        毕竟等一下他还要在官家面前示范一次，这一来二去的，就是浪费了两滴啊！

        这位开封府府尹虽然官职不高，可破了狸猫换太子的大案，是被官家记在心里的红人。他小跑两步跟上包拯：包大人，下官有要紧事想与大人说。

        盛纮惶恐状，心想：我若不在你面前用，你都快要把我送去看大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