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子在外面晒了足足三天。她和他里里外外拉锯战三天,大分时间在睡觉,常常同他一块儿睡。和赤的美人共一室,爱成了家常便饭。收假那一天,他下班发现红裙杳无音信。像偶然下凡的狐狸,穿上火红的,一溜烟钻进山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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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一起吃饭睡觉,交谈不多,因为一言不合容易呛起来,他发现她有点儿野,也不是天生暴躁,只是反骨,喜欢同人作对,人也聪明刁钻,狡诈如狐,当然这野和聪明并非一无是,起码在床上是很合宜的,他不必十分斯文绅士应对不淑女的姑娘。他偶尔也觉得自己疯狂,工作日心如止水给学生上课,周末在学生上疯狂。然而名为唐韵的狐狸在他上乱咬一气,美女蛇似地缠住他,放在聊斋的逻辑里,他们的荒唐关系还有点梦幻浪漫。
两人纠缠,极乐之巅,沉沉浮浮。他看她红翕张,楚楚可怜,像是抛上海岸的人鱼,被无助的空气溺死,印在上。她极力挣扎,霸的吻闷得她几乎窒息,他的嘴蹂躏她的。她今晚倒霉至极,被绑匪稀里糊涂拐到了陌生的房子,然后被一脸冷漠的男人压在下。唐韵只有过几次温柔清淡的情事,因而方城皋的猛攻对她来说不啻于暴风骤雨,她几乎要怀疑他在强暴自己,好在她的子骨并不柔弱,还能承受蛮牛似的攻击。方城皋很尽兴,尤其是她和受了欺负的猫一样,气哼哼盯着他,时不时在背上挠一把,丰的脸绯红,气吁吁。他掐了一把颤动的房,温细腻的感,像缀着樱桃的糕点。唐韵反抗他的挑逗,乱扭乱动,被压在底下狠狠欺负了。两个人贪欢,深夜才偃旗息鼓。
开会的时候,久未见面的学生团团而坐,棠蕴也在其中,他没责怪她晚交报告,棠蕴摸摸,吐了吐,缩到学长后。他很奇怪,明明翻云覆雨,现在遇见了,自己竟然还能心如止水。一连好多天,棠蕴都是以往的炸丫面目,完全不见恃靓行凶的小妖痕迹。他也没戳穿,毕竟成年人有不为人知的秘密,然而夜里仍旧是想念那些销魂蚀骨的纠缠
第二天是休息日,他早起去办理几件小时,回家抬眼看见阳台飘着一条眼熟的红裙,艳帜高扬。他进了门,唐韵大大咧咧坐在窗台上,就像一家之主。如果她上没穿着他的蓝色条纹衬衣的话。他走过去,没说话,先把手伸进衣服里,摸着腻的肌肤。她挑了挑眉,却没有回避他的爱抚,仿佛一夜春宵后默许了亲密行为。女人的零碎衣物挂在阳台,一玻璃门隔着。阳光碎片洒在她的上,她分不清哪个更热,上的男人的、肤和掌心也有些发。仍旧是陌生人,但睡过以后,竟懒得推开了。她察觉他弄了自己,很不可思议,明明才分手不久,就跟别的男人了,说是排遣寂寞,但反应骗不了人,私漉漉的,是没有过的感觉,他的在口里搅来搅去,肉麻得不行。她一面清醒,一面沉溺。方城皋完爱,给她拣了一件干净的白色背心当内衣,奈何尺寸太大, 生生穿成低,她略提提肩带,红红白白的美色透出来,十足的诱惑。她还是真空穿上衬衫,拢了拢散落的长发,盘了个慵的发髻。
是想干你啊。玻璃杯空空如也,映着红白交缠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