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赵母只能认命,她看着女儿女婿,心中还念想着儿孙满堂的一日,遂:今晚好好休息,明日随我去普陀上香。
然而纪母看着质朴面善,实则是个笑面虎,她直接拿出贩盐所需的公文,让赵母不得不妥协。
消除赵母的疑惑,也为了今后子嗣的问题,直接谎称纪元有碍,无法生育,所以选了商贾赵家。
为母亲的赵母自然不想同意这门亲事,因为这意味着女儿终不会有自己的孩子,即便能恢复女儿,也是活守寡,这和假作男子为生有何区别。
可是赵言词话音未落,拉着纪元指着山下,夫君,那坡上有山民在采茶叶呢!
纪元与赵言词只能忍着心中尴尬,着随僧人指示,跪于观音画像前,受着玉净瓶中甘水的洗礼。
他束着最为简易的发髻,肩膀补着与衣服完全不一致的补,看似就一普通山民。
届时,需要赵家小姐合,假装怀孕,待生产之日,以她人孩子代替,诞下纪家嫡子。
纪元想起方才岳母给的巨额香火钱,有些愧疚,这白白花花的银子,怕是浪费了。
翌日清晨,赵母便带着女儿女婿坐车出发,来到岛上。
纪元转把赵言词手中的花生也抢了过来,剥壳:放枕下面有什么用?
在敬香三,拜三拜后,一中年僧人走来,对纪元和赵言词:施主们,随我来。
因此,纪元和赵言词慢悠悠走着。
相较于前庙的人山人海,后庙大院却空无一人,看样子是特殊待遇。
这让跪在蒲团上的两女子面面相视,尴尬低。
纪元寻着赵言词指的方向看去,只见灌木丛生的山坡中,一个穿着破烂的男子站在那里。
赵言词看着手中花生,叹:娘亲真是想一出是一出,都说了你不能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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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香后,两人携手离开,还各自带了几粒花生。
两人跟随赵母一路参拜,直到来到一座人满为患的庙宇,看着厅内正中,那抱着男婴的观音菩萨像时才明白过了,她们是来拜什么。
纪元拜了半天早是饥辘辘,正吃着僧人给的花生,看着山景。
是!烧香拜佛本是传统,纪元和赵言词都不觉有异。
因该庙有只入不出的规矩,纪元和赵言词需从后院走绕行。
可那强夺天工般的五官,倾世绝尘的气质,让纪元只觉得自己怕是眼花了。
不过该庙建于山崖,站于石墙边便将山下景色一览,而该上无他人,倒是赏景圣地。
赵言词诧异:夫君你怎么吃了?大师说了,要带回去垫枕下面。
纪元和赵言词皆是不明,被赵母推着走入后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