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这霁月斋珠宝的价格异常的便宜,几乎是我家进货的价钱。
说着,她眼里有些歉意,大哥,说了您别生气,您今天这一笔是我家三个月来赚的最多的一次,这些天我们几乎都在赔钱往外卖,即便这样,客人还是少了许多,因为我们一时间也找不到好的工匠,没办法接像大哥这种定制的活儿了,其实那是最赚钱的。
我笑大哥的钱不让妹子赚,难让别人赚不成?
心,这霁月斋明显是冲着宝大祥来的,而宝大祥在业界深固,想整垮它绝非易事,这霁月斋背后定有强援,便问妹子,这个霁月斋是谁开的?
小妹也不清楚,只知它的老板姓宋,人都叫他宋先生。
我看她眼里出恳求的目光,想说话却言又止。她已经开始依靠我了,这在一个时辰之前她恐怕连梦也没有想过,我心,不过她想求我什么?钱吗?有可能,不过宝大祥经营珠宝这么多年,即便对手一直打这种价格消耗战,宝大祥也不会轻易被拖垮。现在宝大祥更关心的应该是自己的对手霁月斋为什么能把珠宝的价格压得这么低,是为了争取客的一时之举还是在进货的时候本就便宜吧。
想通了这一点,我试着问妹子莫非想让我探一探霁月斋的底?
她顿时松了口气,却又把钻石面纱放了下来,大哥,小妹正有此意,只是不知如何开口,好在大哥看了出来。
轻声笑了一下,又大哥的心思太厉害了,小妹不得不放下面纱,免得大哥把我给看透了。
我却不由得暗暗怀疑起自己的判断,怪不得你肯叫我一声大哥,原来早打好了主意,这个丫片子好像没有那么容易对付。便有意转了话题妹子,若是大哥没看错的话,你今年怕是还没到十八岁吧。
她犹豫了一会儿,才大哥神目如电。
妹子以弱冠之龄来打理宝大祥的业务,伯父真是放心的紧呀。
家父不良于行,家母和几位姨娘都不善此,姐姐自幼多病,姐夫一介书生,弟弟妹妹又小,小妹不来打理谁来打理?
书生?少爷我也是书生!可听她话里满是无奈,我还是顿起怜惜之情,小小的不快便隐藏在心底。
好吧,那大哥就帮你探探霁月斋的底吧。只是这事儿不能急,如果他们有心的话,我进出宝大祥他们可能全清楚,所以得先把霁月斋的事放上一放,正好我这些日子还有些别的事情要理,这样吧,三个月后我去探霁月斋。
她言又止,我一愣,妹子,莫非宝大祥的资金有问题,撑不了三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