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亮猫眼竟似泪。
李神都便安抚似的放过那已被出鲜红印子的脖颈,又转过去吻了吻她堵在嘴上的左手。便突然袭击了那已然颤颤巍巍立出来的一点樱桃,间又辅以尖不断拨弄,只这一下便叫聂清归彻底失了魂,那下秘也溢出如丝如缕的清来。
这李神都虽是初次与人行敦之乐,却颇有几分无师自通的意味。她见聂清归失神,微微感知到一丝气,便晓得时机已然成熟了,自伸手下去拨弄那失守的秘。仍是以拇指先锋,时轻时重地拨弄那圆的蚌珠,又以中指和无名指轻叩其门,只浅浅于口探过,并不着急进去一探究竟。
下人难受得要蜷起来,合上那感之,李神都怎会如她所愿?只强地贴上去,将自己挤入聂清归间,叫她闭合不得,只能暴着那任由自己动作。
她缓慢地折磨着那已经胀的珍珠,聂清归早已难耐得紧,一张英气漂亮的脸已然绯红,透出一种罕见的妩媚来,见她迟迟不更进一步,最后只能哑着嗓子促:你到底不?
清归想要我吗?李神都俯下来,脸庞与她贴得极近,鼻尖点着鼻尖。
嗯、聂清归轻哼一声,也不知是应了,还是不自主的息,
嗯是什么意思?李神都亲了亲她的眼角,又认真看着她问。
岂料聂清归突然暴起,翻将她压下,恨恨:那便我来。
自然是我当仁不让。李神都抬起膝盖蹭过聂清归无防备的感,便叫她瞬间失守,而后又迅速反守为攻,只将她制住之后,双指往内一探,泥泞得过了分,便听聂清归哼出了声。她自用拇指压住那蚌珠弄不停,双指也在内时而弯曲,时而发力。
到底是修仙者观察力锐,李神都指尖过那内一,便觉聂清归似是欢愉似是难耐地皱了皱眉,便知探到了感之,一时间双指弄连连,又暴地按住那已然通红的蚌珠不断弄,连带着嘴上也不消停,从她腰腹间一路弄上前,又去玩弄那被冷落许久的红樱。多重刺激下,聂清归只将自己食指咬出个乌印来,仍止不住传出一声闷哼,便了。
李神都见她眼角已是一双清泪落下,心中怜惜不已,俯上去替她舐过泪珠,又亲了亲聂清归的嘴儿。岂知那缠绵方歇片刻,接着便是天旋地转,聂清归眼尾嫣红却是将她按得牢靠,只轻笑一声:这便该我了。
-
云销雨霁已是黎明之时,二人使了清净决收拾过后,便一同靠在床上。李神都伸出手去玩弄着聂清归乌黑的发尾,状似随意地问:聂友如今可算是我侣了?
聂清归不知在想些什么,闭着眼并不答话。李神都便将她的发尾与自己的长发系在一,打了个结,又:聂友不认,莫非只当是水情缘一场?
那这水也未免太厚了些。聂清归恹恹作答。
李神都只叹一声,直接了当地发问:你对我究竟是何种心意?是爱我还是不爱?
聂清归蓦地睁眼,却不看她:倘若我对你无意,你以为你上得了我的床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