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舒言跃翻到床上,修长的双呈骑跨状将温尔雅钳制在下。
温尔雅想着想着,困意渐,于是把坠着柳叶刀的绳子攀在了自己手腕上,不多不少,刚好三圈,在手腕上说不出的好看与风情。
舒言低笑一声,随后俯附在她耳畔:鸡巴了,你说我要干嘛?说完,还轻轻嗑咬了一下温尔雅的耳垂,然后一只手支撑着子,另一只手拉过温尔雅乎乎的小手,往自己的下探去。
她穿好睡裙后,便回到了床上,她睡得床垫是席梦思的,的不能再,人一躺上去就会形成一个柔的小坑,稍一翻就有缓缓的弹力将托起,整有一种弹力床的感觉,睡惯了倒也不觉得难受,反而觉得与贴合的恰到好。
她觉得,大概所有女生晚上睡觉的时候都是这样,所以她不觉得自己这样有何不妥,毕竟她和陆萦聊天时,陆萦也说自己在家里的时候,不喜欢穿内衣。
温尔雅有些呆住,脑子里一直回放舒言说的那句鸡巴了,你说要干嘛?,而嘴上却条件反地说出一句:说鸡不说巴,文明你我他。
于是,昏黄的灯光沾染了少女粉扑扑的脸颊,暧昧不明的气氛渐渐充盈了整个卧室,混杂着少女香的水蜜桃味也变成了情的毒药,让舒言再也克制不住内心深的渴望
不知睡了多久,温尔雅忽觉一阵小风,上便轻了些许,是被子被人掀开了,随后又觉得床垫颤颤巍巍被人压出了个坑,她蹙着眉睁开眼,在黑暗中摸索到小夜灯的开关。
等乎乎的小手真的隔着棉质睡,摸到那个到可怕的棒状物时,她才反应过来自己究竟说了些什么,又被舒言引导着了什么。
夜灯亮起的刹那,温尔雅看到了一个不可能出现的人,出现在自己的房间舒言。
她躺在床上闲得无聊,也不想玩手机,于是找出舒言送给她的那个金子的柳叶刀吊坠,在黑暗中把玩,她不知舒言在元旦送她这个吊坠的义。
也不知这个吊坠对舒言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但是潜意识告诉她,这个吊坠一定别有义,反正总不能是舒言为了来她家借住几天,而预付的房租吧。
她躺在床上闭目凝神,隐约能听到客厅的对话声,但听不清内容,她不知自己的爸妈跟一个十几岁的人到底有什么好聊的,还聊得那么高兴。
你怎么进来的,我明明反锁了门。温尔雅震惊中带着点不可置信,说话的音量也比平时高了几许。
咔嚓
舒言到是很淡定,食指竖在嘴边了个噤声的动作,声音低沉而沙哑:这种门锁防不住我。说完便将一个黑色的,细细的发夹别在了温尔雅的耳畔,不过手法不佳,细碎的散发依旧调地翘在空中。
你,你要干嘛?温尔雅被舒言钳制在下,整个人紧张到打结。
然后便关了床亮着的小夜灯,缩进被窝睡了过去。
闻言温尔雅几乎立刻咬住了自己的下,好让自己淡定下来,不再被舒言吓得一惊一乍。
温尔雅几乎尖叫出声,却被舒言卡住了下巴,他用另一只手了个噤声的动作,低声:喜欢被围观?
她才在衣柜里找出一条长袖的丝绒睡裙穿在上,睡裙之下是完全真空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