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宜輕易地撬開毫無反抗意的嘴,伸進頭像蛇般遊走,追逐青澀的虛影,不費功夫便抓到僵直在原地的獵物。她纏繞不知所措的頭,啃咬豐潤的紅,把一切都吞噬殆盡,永不知足地捲縮、取、攪動,任意地交纏。她全的膚逐漸發燙,親吻的熱度刺激得頭發麻,下產生一陣酥麻痠軟燥熱,開始出濕潤的體。她想要更多、更多。
柏謙不但要忍住不發出叫聲,還要忍耐體川不息的衝動。他好想大力抱住主人,手指在她上肆意遊動。可是,沒有主人的命令他本不敢輕舉妄動,只能像大雪紛飛中的木樁一樣僵立在原地,下體脹痛又難受。他呼混沌,拼命吞下口水,滾動的結搖動頸圈的鈴鐺,響起情慾而迷離的聲音。
靜宜撫摸他上的肌肉,順沿柔美自然的人魚線由下而上輕掃,再攤開手掌按住他寬厚的肌前後摩、搓弄,感受他不斷氣卻因無法發聲而劇烈起伏不止的膛。她兩指夾著他左邊起的頭往後拉,再用力按壓,立即聽見期待中不由自主發出的愉悅而痛苦的呻聲,噢噢的按照她手指的動作奏起了壓制之樂。她張嘴用力柏謙右邊的頭,尖一下一下輕觸尖,感受到頂住她下腹的陰莖一顫一顫的隨著頭的刺激變得漲大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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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柏謙咬緊下,意圖控制自己不發出任何叫聲,像剛受過鞭打的狗一樣順從又貼伏。他羞愧難當,卻又無法控制生理反應。陰莖接觸到女人的肌膚和體溫,傳來一陣陣酥麻的愉悅,不自覺充血膨脹,龜頭破而出。他望見陰莖在主人的腳下悄悄抬頭立,腳踢的疼痛漸漸消退,取而代之是生理快感和愉悅。他生起了一個可怕的念頭他想繼續被主人如此對待。
興奮得起的狗嗎?」
驀地,舒適歡愉的感覺戛然而止,主人一個箭步轉離開他,褪到牽引鏈所在的距離。
靜宜赤雙足,把柏謙平躺在地的體當作路通行,踏著他的體徘徊一陣子後落到地上,再踢了一下他起的陰莖作指示:「起來!」
主人的頭在柏謙口腔內亂竄,不時逗弄他的尖,他笨拙地捲動頭嘗試回應,卻被她一連串應接不暇的攻勢擊倒,任憑主人擺佈。他感受到她的熱息,她的觸感,還嗅到她上的體香,很熟悉的味。他拼湊混沌的回憶,記憶的碎片閃現他小時候在冬天時見過的花,飄來陣陣幽香,陌生的聲音告訴他:這是梅花。他下起的陰莖漲得發痛,馬眼開始出透明體。他想要更多、更多。
「啪」柏謙站直子後立刻被靜宜甩了一巴掌,魂魄被打飛出軀體。在驚愕中還未回過神來,還未來得及思索主人打耳光的原因,他的雙已被主人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