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宜登時搖了搖頭,說:「我不屬於你也不屬於任何人。每個人應當是獨立個體,有自由意志,有平等的選擇權。」
柏謙沒好氣地說:「你又在說這種掃興的話了。」
「呃、你快起來!」漸漸縮小變軟的陰莖出體內,未等柏謙有所動作,靜宜便推開他,轉過,抽出預先準備的紙巾抹拭從陰裡出來的。
積壓的情慾尚未釋放,靜宜彷如窒息般難受,趕緊騎上柏謙的右夾實,來回摩,濕潤一片。她雙手勾住他的脖子,舐柏謙的頭,頭輕輕一碰,再順時針打圈。
每一次觸碰頭帶來的刺激,柏謙都會不自主地大幅度抖動一下,啊的一聲,陰莖隨之稍稍變。
「你這裡很感哦!」靜宜一邊淺嚐,一邊抬頭觀看柏謙介乎於忍耐和愉悅之間,閉著雙目、半張開口的表情。慾的快感如蕩漾的湖水苦無出路,靜宜挪動子,雙盤在柏謙的腰間,急躁地抓緊柏謙的中指往充血漲大的陰回來上下動,緩緩呻起來。
柏謙用中指和食指夾住陰,逆時針旋轉地打圈。先是輕柔撥弄,教靜宜癢難耐;再突擊式施力搓,教靜宜子猛然一抖,哆哆嗦嗦地將傳遍快感全的感官。隨後,他的兩指伸進陰裡在陰口前端來回抽動,時而刺激陰,問:「舒服嗎?」
靜宜嗯嗯哼哼地點了點頭,嘴裡吐出支離破碎的聲音,話不成話,散亂的頭髮沾滿汗水黏貼在膚上。她勒緊柏謙,一時深吻,頭往內胡亂探索;一時放開,劇烈地息。
「唔快高了!」靜宜抽出右手伸向下,猛然刺激陰,另一隻手緊抓柏謙的肩頭穩住體。
柏謙合靜宜的頻率抽動指頭,享受著她音頻越升越高的呻聲。
愉悅先在腦袋開花,繼而在下腹結果,開枝散葉似的蔓延至軀幹。靜宜彷似釋放積存中許多年的氣,茅頓開般解脫開來,輕鬆舒暢。
柏謙抽出沾滿混雜和愛的手指,連同外陰的體抹拭乾淨。他輕輕擁著靜宜入懷,看到她紅的臉頰,雖然略顯疲勞,仍容光煥發,清新可人,不禁愛撫一番。
稍微休息一會後,靜宜的手指在龜頭四周轉了轉,停在馬眼的位置,輕聲笑說:「你這裡又這麼神了!」
「那當然了!梅開七度不過小事一樁。」柏謙在這種事上倒是有著莫名的自信。
「聽你噓的!」
「我才沒有呢!」
靜宜狡黠一笑,推倒柏謙,俯上前,扶著起的陰莖對準陰口坐了下去,挑逗地說:「看你能來多少次!」
是夜,無眠的晚上,無盡的慾念,終夜交織歡愛與情慾,充滿較量、拼搏、激昂,以及親密無間的情誼。
日上三竿,靜宜拿掉鋪在半張床上的巾,促柏謙起床。
「現在的我就像醃藏的苦瓜,好累啊!」柏謙打了一個大呵欠,伸了一個大懶腰,慵惰地說,「我還想繼續睡,完全不想動了。」
靜宜輕拍一下他的屁,說:「醃藏的苦瓜沒有脫水,你是想說苦瓜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