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上门后,他又走过来,低着,跪在我脚边:贵主,将门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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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一下子就明白了我什么意思,出了一种了然于心、轻车熟路的表情,走到门边,轻轻把门合上了。
吃过了。
好,很好。你绣的这是什么?
他愣了愣,点点:吃食上未有人委屈过。
呵呵,呵呵,你不要这么想我干笑着,拍拍他的肩:这社会本就是吃人不吐骨的,哪个伎也不是心甘情愿任人淫,你不必自轻自贱,我不会罚你。我们相遇也是有缘,你以前吃了太多苦,只要你不嫌弃,在我这宅子里当个米虫天天啃小饼干都行不过我此次来呢,主要是有事情想请教一下你,呃
没有还手之力啊!
再次确认了!这个世界的人!脑子都不正常!
认真思索了一下刚才我的话是不是哪里误导了这个孩子,但是思索了半天,我也觉得我那句话只是普通的发言啊!
到底是什么样的脑子,能把我那句话扭曲成这样的意思啊!
我为他轻轻拢好衣服:这位兄台,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我买下你呢,不是为了要上你,主要是形势所迫。我将当时我是如何着急地去找二妹,以及他们是如何挡路的事情跟他说了,他的脸色时红时白,时迷惑时焦虑,最后化为了我明白的表情。
说到这个,我忽然又心下了然,想起那日,女人对他骨的羞辱,可能在他心中女人只是来他上寻欢作乐的洪水猛兽,是迫他压榨他最后一滴剩余价值的残酷剥削者
哎我得先跟他聊两句,让他放下阶级矛盾。
等一下?你!你要干什么?意识到他的举动不太平凡,我赶忙制止他:冷静一点啊这位大哥!
我忙:行,你得很好。但是你动不动就下跪,让我很是紧张,不知你可否站起来,或者坐下呢?
你们男人那里为什么都不长?
贵主,且坐着,您坐上来,是最大开的姿势说着他已经完全把衣服解开,出白皙肤上青青紫紫的痕迹,他下面的那和李晚镜完全不一样,是略细而纤长的红色阳物他轻轻动了两下,那玩意儿便迅速直了,真的,这手法,这效率一看就知经验丰富
我知,一个女人,来这里跟他磨磨唧唧半天,说了些有的没的,最后就问了这么一个奇怪的问题,真的很不正常!
(后来我才知,我前一天当着他的面挨了母亲一顿猛抽,这位仁兄是在害怕我把他赶出去让他干回他的老本行,和甚么女人,甚么阶级矛盾一点儿关系也没有)
但我还有一个问题非常非常好奇,我迄今统共只见过两个男人的下,一个是李晚镜,一个是他,但他们两个的下都有一个特点:没有阴
但是我说不出口,我实在没办法把我那个地方长了个东西,一直在里面动来动去,让我总是很想跟男人这样那样,你知这是什么吗?当着一个陌生男人的面毫不脸红地讲出口啊!
是嘛我府上何时有这种规定我看着惨不忍睹的绣布,还有上面的斑斑血迹,估计这货没少扎着自己,便挥了挥手:无妨,你既不会绣,就不必为难自己了。我这次来呢,其实是有事情想问问你。
他怯怯地看着我:您有何事?
我刚想开口,又觉得不好意思,便:那个啥,你先把门关上。
他不知为何愣了片刻,我也不知他在想什么,半晌,他缓缓地坐在了我边,开始宽衣解带。
他虽然站了起来,却一直低着:是。
我历来不喜欢别人低着跟我说话,因为我总是听不清对方说啥,而且看不到表情让我很迷茫,我觉得人跟我说话就得抬起,看着我的眼睛才行。
气氛诡异地尴尬了一会儿,我清清嗓子,终于再次鼓起勇气
他也沉默了。
不过我现在不好跟他提太多要求,我得先哄哄他,我来找你呢,也没什么事,就是来看你在这里住得舒服不舒服,呃饮食上还可以吧?
他噎了一下,看我的眼神已经不足以用奇怪来形容了,完全就是看神经病的表情!
我又清了清嗓子:赶快起来吧,你上还有伤。
他闻言抬了下眼睛,看到我手中拿着的他的绣布,脸瞬间白了:贵主,这是这是府上大人说的,若不识字,像这般的人就要绣花可可以前没有绣过只能
就说,如贵主这样的干净贵人,怎么可能会要这种他似乎有些自轻自贱的破罐破摔心理,嘴角浮出一丝苦笑:是僭越,请贵主责罚。
放心交给,您不必紧张。
话到嘴边,我又沉默了,真的是开不了口。
行,那就好,早饭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