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当临界点来到时,我
就立刻透过「能」把它唤醒。
「很爽是吧?从来没有这幺爽了吧?」我开始进行最后一轮冲刺,用力撑开
她双,让门大开,令她的必须正面承受每记猛击。
「说!到底是谁让你这样爽?这样快活?说!」我大声跟问。
「我不知…别问我…不要再问…求你…」从放纵的深渊回到现实的美女法
师失去往日的聪明骄傲,几乎连话也说不出口,就只懂得跟随我的节拍去寻求更
大的快乐。
「说!是谁?骑在你上的是谁?」
「呜…不要问…求你…求你…」
「我是谁?我命令你回答!」这时我的动作已经有如狂风暴雨般激烈。
「战恨!你是战恨!啊!」崩溃了、屈服了。经历这幺多年,我梦寐以求的
「秀丽法师」荣淡如终于投降。
「骑在你上的是谁?」
「战恨、是战恨,饿狼战恨!」
「干你干得最爽,让你最快乐的是谁?」
「战恨、是战恨,饿狼战恨!」
「你最喜欢被谁干?」
「战恨、是战恨,饿狼战恨!」
「谁干你最快乐?」
「战恨、是战恨,饿狼战恨!」
在一声声「战恨」的叫喊声中,浪接浪的高在荣淡如内、心灵内连环爆
破。被攻陷,心灵也彻底放开,她的思想、记忆、感情就如同一本打开的笔
记,任由我窥看、抹除或删改。但我什幺也没有,就只是将那快乐的记忆,
一次又一次的刻印于她的心最深…
二、
「对不起,巫国有点要事,我必须立即离开。」荣淡如怀着满腔的歉意,与
山美、采蓉等人告别。
山美显得依依不舍。「淡如姊你晚晚才答应我住久一些,现在又要走了?」
山美不依地拉着荣淡如的玉臂左摇右摆,弄得淡如衣袍下的巨也微微晃动起来,
看得我心中一热。
「山美说得对,淡如姊你就多留数天吧!」这次说话的是我的妻采蓉。
荣淡如想说些什幺,但她看到我灼灼的目光时,面上一红,躯轻抖,低下
不敢说话。我怕别人看穿她有不妥,立即打圆场。「淡如也说巫国有事,你俩
就别闹。我相信她很快就回来,是不是?」
荣淡如低着没有回答,我冷哼一声,她躯剧颤,连声保证她一定会回来。
众女虽然不舍,但也只好放行,荣淡如立即收拾东西离开。她也不回就走,别
说告别,就连正眼也没有望我。
但我知她一定回来。
就在当晚,荣淡如已经重新出现于我寝之中,看望我的眼神充满着哀怨。
我早知她会折返,开定一瓶美酒等她。
但酒还未喝,她的脸已经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拿那东西出来!」她抖得越来越厉害了。
我悠然地呷了口血,问:「什幺东西?」
「那珠子。」她的又是一阵哆嗦。
「你是这样和主人说话的吗?」我斜视着她。争站得非常奇怪,一双大夹
得紧紧的,向下微沉,彷彿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我不成了…快拿出来。」她的语气已经有点求饶味,但还未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