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姑姑我,说了就让你出来。叶逢春清楚地感觉到叶梓的最后一层防线也摇摇坠,轻轻再戳一下就会轰然倒塌,说了你就是姑姑的好公狗,主人是不会不要听话的好狗的。叶梓,说吧,让姑姑好好你。
一个陌生的姑姑对他颐指气使、呼来喝去。
你一的怪病,整天阴着张死人脸,闷得像块茅坑里的臭石,谁看了不心烦?怎么可能会有人真心喜欢你?不要说旁人了,我是你亲姑姑都忍不了你。你不会觉得给我个饭洗个脚就算孝顺了吧,这点小事谁不了啊。叶逢春把对他的不满和抱怨一口气倒了出来,说到后面又话锋一转,但是,人但凡活着,总不会丁点用都没有的。你还有什么用,你自己知吗?
果然,再漂亮的眼睛,出的眼泪也是又涩又咸的,就像再粉的鸡巴,出的也是又腥又臊的。
他想说自己不是被所有人抛弃的,在他爸爸去世以后,姐姐回来找过他一趟,问他愿不愿意跟她去外省和她还有妈妈一起生活。
他是多余的,无论在哪里。
姑姑我。他念出魔咒,如释重负。
叶梓这个人乍看像个刺猬,对谁都满防备,实际上是个碰一碰就要缩进去一大截的壳乌,她得越紧,他藏得越深,说不定哪天就在壳里把自己憋死了。
叶梓的阴被紧勒着无法,胀疼到几乎失去知觉,明明没有被扼住的咽也呼困难到几近窒息,所有的气都吊在叶逢春那只充满恶意的手上。
叶逢春把叶梓亲密地拥在怀里,梳理着他淋淋的短发,抚摸他红遍布的侧脸,温柔轻缓的动作像温热的水一样包裹住他,逐渐渗透进他一寸寸瓦解的心防。
叶梓的随着她的动作不停地颤抖,他凌乱的息声也越来越急促,一颤一颤地往外吐着浊,青涩至极的肉棒受不了这么大的刺激,眼看着就要绷不住出来,但被叶逢春紧攥住,不让他解脱。
她们为什么不要你?还不是因为你是个没什么大用的废物,是个只会拖累她们的累赘。叶逢春每说一句,就狠狠过叶梓阴上的冠状沟一下。
可是他又清楚地知,他就是被抛弃了的。因为当他选择留在老房子里的时候,姐姐没有多劝他一句,反而像是悄悄松了一口气。
于是他明白了,她们是不欢迎他的,不希望他掺和进她们的生活。
从没被人碰过的感细的被这样直接地碰,叶梓眼里出明显的慌乱之色,阴很快再度充血涨。
叶逢春抹掉他眼角的泪,尝了尝,咸的,她嫌弃地呸了两口。
但这不妨碍叶逢春还是想看他无助地不停眼泪,看他望上却被紧紧勒住不能释放的样子。
为了引出叶梓缩起来的,叶逢春起他趴趴的阴,用糙的指腹摩着他真正的。
这样可就不好玩了。
只有姑姑会握住他急需发的生,在他耳边蛊惑他:姑姑的小公狗吧,只给我一个人,只要让我爽了,我就不会随随便便扔了你。
叶梓已经没有办法正常思考,或者说,每次他面对叶逢春的时候,理智都很难真正派上用场。
叶梓。叶逢春难得叫他的名字,一边把玩着他直的粉肉棒,一边贴在他耳边说,你爸爸跟你说过吧,现在我是你边唯一的亲人了。她们都不要你了,把你一个人丢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随便你自生自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