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被抱起,又重重跌落,那种被填满的感觉太清晰,棒推耸开层层叠起的褶皱,摩着窄尽插入,在深,左右钻磨,密密的快感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让人不自觉跟着情动。
实在无法,刘元晨抱起怀里的人,快速走到自己所在的卧房门口,闪进去。
被男朋友的好兄弟抱着一次次到底,本就是一件很羞耻的事情,现在还要描述感觉,羞涩的女孩哪能受得了,死死咬着不想说,可紧接着又被抱的更高了,这次有近十八九公分,只剩下一个还在花中。
喜欢,嗯啊元晨哥的肉棒啊晃,晃得好厉害
刘元晨将浑细汗的女孩抱起,斜放在秋千上,自己站在一侧,半屈膝,高大健壮的像一石雕,只需要拽着秋千,便能不费灰之力,让下的肉一次次入花。
但也正是这样的想法,让他意识到,不论什么原因,他现在的是好兄弟的女朋友,这可不是飞机杯,或者其他的女人,这是正儿八经带他们来认识的女朋友,在队里,这就统称为嫂子。
再加上之前的药膏已经充分渗透,两人交合的位又又热,像是有一团火在烧。
被调教了好几次,天生弱的女孩已经学乖了,断断续续的回答:嗯啊喜,喜欢
刘元晨心中多了些惭愧,但弄的速度却是一点都没变,他的眼神着迷的看着热紧致的媚,每一次插入,都被紧裹着,爽得发麻,尾椎升起密密战栗。
坚的鸡巴高频抽插,甚至已经出了残影,对于的女人来说,简直就是最佳凿水手段。噗嗤噗嗤的声音响亮而快速,淫水更是四下飞溅,奔腾汹涌的快感浪冲撞着各,像是要将人溺毙。
紧张之下,怯的女孩咬着,呜呜哼叫,全紧绷到了极点,几乎要将花中的肉给夹断了。
大脑空白中,还听到男人说:噢,晚了一点!苏苏下次早点说!
刘元晨看了看四周,没有任何可以遮蔽的地方,而整个院子里只有两间房。
可内心深刘元晨也知,他和苏苏相的时间还太少,而且如果以这样捉的方式暴,苏苏定然会对周野无比愧疚。
太,太深了!
不论有没有关系,他已经认定眼前的女孩了,他会用尽全力对她好!!!
不能被周野捉,然而这唯一的一次机会,他一定要给苏苏最完整的高,他要将自己的全都与苏苏合,他同样不想放弃。
苏蔓已经浑激动的发抖了,男朋友捉,被男朋友的好兄弟插着躲进了次卧,最刺激的是,这次卧里,可还睡着另外三个兵哥哥呢!!
这肉上的快感太激烈也太熟悉,让他心中的那个疑惑又再度显现苏苏和蔓蔓,真的没有什么关系吗?
好不容易吞下那些话,可怜巴巴的哼着:唔好奇怪苏苏底下,底下要堵不住了嗯啊
听着女孩羞红了脸,一边承受他的望,一边被迫怯怯说着话,刘元晨心中极为满足,想到前半夜,她被野狼干时那痛苦的呜咽,更是觉得自己表现不错。
来来回回了三次,苏蔓微张着,断断续续出几声哦,手指无助的四乱抓,想要寻个支撑点,面上绯红一片,似乎在来几下就要晕了。
主卧房间的灯亮了,紧接着,有熟悉的脚步朝门口走来。
是阿野,阿野醒了,他一定是发现我不在房间了元晨哥,你快松开我不能,不能被阿野看见我们
不要了,不要这样
女孩舒畅的呻让刘元晨更加疯狂,眼看就要再次加速,直接向巅峰冲击,这样的关键时刻,突然
刘元晨深一口气,这种时刻,他本就不可能停下来,甚至他很想当着周野的面掀开这件事情,最好引得他暴怒,让苏苏选择自己。
这么快就受不了了?那你回答我舒不舒服,我就换姿势!
而他现在,一次次将自己的鸡巴,进嫂子的花里,还因为自己将嫂子的更爽而心中骄傲,简直就是队里最唾弃的行为。
喜欢什么?
苏苏,喜欢秋千吗?喜欢元晨哥的肉棒吗?
苏蔓心中给野狼再记了一功,面上却全是恐惧害怕。
刘元晨松手的同时,女孩惊慌:我说,我说,是舒,舒服的,别松啊!
苏蔓被得很爽,感觉自己就像是一片小树叶,在秋千上,找不到固定点,只能摇摇晃晃,随着男人的拽弄而沉浮不定,差点就喊出太爽了,你鸡巴得好快这种话。
这次是直接从坐到底,彻底的贯穿,近二十厘米的下落,苏蔓的子不受控制的痉挛起来,酥酥的电四溢,大量的水出来,直接冲上了一阵小高。
更甚者,上半夜,这花刚刚夹过野狼的鸡巴,吞过野狼的,下半夜就被他插入了,哪怕是偷情,也不带这么急切的。
刘元晨眼中划过一抹坚定,下之物更加威猛,像达一样不知疲倦地高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