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拓见她异常认真,只能也神情认真地答应。祝怜惜方才放心。
怜惜说他长得吓人?孟拓觉得颇为神奇。
她蛮:以前的那些你通通都要忘掉,以后你要经常抱我!她忽地一停,抬看他的脸,难你不愿意吗?
感受到两人之间异样的气氛,她嘟囔了一句:我都哭着说了这么多,你都不抱抱我吗?
但那少主边一直不缺美人,显然也是个风花心之辈。
这话他当然不能与祝怜惜说,只暂时哄她安心。
他笑得无奈,但又因为她依赖的动作,心里成一片。
她惊惶抬,问:你认识他们?
祝怜惜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眼泪掉下来了,还在一个劲儿:你以后都不许跟他说话,你只能看着我,你就看着我就行,明不明白?你要相信我,一定要信我,就和我说话,听到没有!
她忽地踮起脚,在他上轻轻印下一吻,咬羞涩:盖个印章,证明我没有说假话。
你不许再跟他说话了,听到没有!她声音都有些尖锐。
但是怜惜,你能否告诉我,你为何害怕訾阳那些人?
稍微安静了一会儿,窄黑的小巷隔开了街喧闹的人,似乎让他们俩独于另一个空间。
孟拓望着她的笑颜,微窒,心热起来,怜惜,你
我哪有说过!他讨好地笑。
吓人?他想起那位少主的仪容,记得是十分俊美的。那日在洪山派,老掌门的小女儿对那位少主一见倾心,一再亲近。
孟拓下意识连连答应说:好,好一边给她拭眼泪。
孟拓动作一顿,还没反应过来,她就一扎进了他的怀里,死死抱住他的腰。
祝怜惜一阵心慌:你你你,你认识他们少主?你是不是还跟他说过话?!
訾阳在上官崇的手里时还是江湖正派代表之一,是个没什么名气的江湖小门派。上官崇练功出了意外,变得极差,武功差不多全废。訾阳交到上官赫手里才逐渐变了味。
祝枫与他说过,这位訾阳少主不是个等闲之辈,武功天分极高,且自从上官崇病重以来,訾阳在他手里打理得蒸蒸日上,很不简单,以后少不了要多打交。
那你不要抱我就算了!她赌气地准备推开他,孟拓连忙手臂用力把她箍在怀中。
訾阳的主,祝怜惜下意识以为是上官赫,但她又反应过来,这时的訾阳主还不是上官赫,应是上官赫的父亲,上官崇。
他怎么可能不愿意!
孟拓不知所以,点:在师父授意下,与他见过礼
只是,怜惜你如何认识訾阳的人?方才那个为首的就是訾阳少主吧?
祝怜惜这才出一抹微笑,那些人谁都比不上我的阿拓,我的阿拓才是最英俊最好看的,对我最好的!
孟拓沉:也不算认识,只是两年前的武林大会曾经见过訾阳的上官主,这次洪山派老掌门的生辰,訾阳少主也前来祝寿了。
孟拓微愣后,嘴角忍不住带笑,心加快,小心地回搂住她,以前你说,不许我抱你来着。
她又蛮不讲理,孟拓见状立刻:好好,我听你的就是,不与他说话,莫哭莫哭!
祝怜惜稍微放下点心。
为何?
你不抱我,那就我抱你。她在他怀里又嘟囔了一句。
救命!我啥时候能开车!!我好急我好急我好急我好急我好急
的人吗?
他正想着,要不算了,先不她,再问恐惹她真恼了,就听到她忽然:没什么原因,就是觉得他们长得太吓人,所以我害怕。
祝怜惜又抬跟他强调:他们就是长得特别特别难看,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你相信我,千万别跟他们多接,以后见了也当不认识!
祝怜惜不知怎么说,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没有为何,你怎么那么多问题,我让你别跟他说话,你听话就好了嘛!你不是最听我的话的吗?!
这人真是,给点儿阳光就灿烂啊!祝怜惜一回忆以前就只想闭眼。
祝怜惜皱眉,把又埋进他怀里。闷闷的声音从他口传来,你真会破坏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