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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担了一个名不副实的丈夫份。
仍旧不知这是不是所谓的爱情,可她喜欢这种被撑满被占有的感觉。
跟无力恰恰相反的阵痛似的心慌气躁。
她始终想不清楚什么是爱。跟爸妈一样的那种爱?好像又不是。按谢宁的定义,又好像是。
白芷摸他的脸:没有啊,裴哥哥一直很帅。
或许,你可以跟他直说。小白,裴元心里有你。
他为了她付出那么多,她怎么能给他拖后?
不能。白芷很冷静很肯定:那个家伙,他能抗住。比起憎恨来,失去的绝望才会让他受不了。
那天聚餐,她看出裴元的不对劲,可还是乖乖地把几杯白酒慢慢吞了。
在她的终于承受不住人间岁月时,她跟谢宁举办了婚礼,其实她还是偷了一年的时光。裴元在这一年里,几乎跟她形影不离。看着他为她心,对谢宁的憎恨和仇视与日俱增,她还是满足的,她在自私地享受属于她独一无二的、裴元赠与她的感情。
唯一清楚的的确,她离不开裴元,她只需要裴元。
也许,我是爱他的吧,她在电话里跟谢宁说:可是....又能怎么办呢?
如果注定要失去,不若不要开始。没有开始,就没有结束,就不会哭泣。
我最喜欢的,还是那个富有斗志、生气、想要把一切都踩在脚下的裴哥哥嘛。
没关系。谢宁转过去:但是,他...会有关系,真的不能....
白芷冥冥中受到了死神过早的青睐,她有感觉。
白芷拒绝了。在某些时刻她是异常的清醒。她还记得大院那条老黄狗不见后,裴元那样一个男人,是如何无声哭泣。
搁在茶几上的电话急促地响起来,是个女声,嗔的滋味。
白芷的心脏在这一年是的。
那样的话,裴元会不会一辈子都走不出来?
如果本就没有希望,就不要给任何希冀。
谢宁苦笑,怅然至极:没关系。
裴元进入时,好痛,剧痛。可是心理上,是剧烈满溢的满足。
婚礼后白芷已经时日无多,对谢宁抱歉:害你们兄弟反目成仇哦。
裴元仍旧是忙,但似乎事业上有了进展,人晒得更黑,黑黝黝地快要跟非洲人媲美。
同时也晓得,仅此一次了。裴元到这个份上,让虚掩的局面彻底捣碎,她只能装不知是他,只能让谢宁去背这个锅。
这样子很难看吧?
裴元狼狈地跑去阳台接,白芷脸上的微笑慢慢地维持不住。